這一切就如眼鏡仔所料:先故意做一件,會被少年嚴重厭惡的事、讓他反抗、然後懲罰他;等士斌被折磨得筋疲力盡之時,再說出真正的命令。這時候少年結實卻殘破的肉體,和堅強又零碎的意氣,就會變得意外的順從……
士斌上身又被抹了一些車臘,然後他隨即感受到了眼鏡仔的插入;他這時候想要反抗,卻被眼鏡仔從身後推了一把、跪著前進到了車頭前面、趴在跑車的引擎蓋上,翹著屁股、被人深深地插進。
“呃……出去……放手!”
士斌雙臂撐著前蓋、胸肌和上臂三頭肌出力想要往後撐開;但他的力氣早就被磨光耗盡。甚至眼鏡仔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就把他的雙臂拉直、壓在車蓋上;這個姿勢讓少年的臂肌難以出力,整個人呈大字貼在車蓋上、任人從後庭頂入。
“我在幫你完成工作啊,你不是該幫我的車打臘嗎?”
“啊……呃!呃!呃!”
少年的胸膛貼著前蓋上的鈑金,胸肌上的車臘,正好隨著身後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被抹到了引擎蓋上面。他的全身肌肉還不斷地扭動、企圖掙脫,卻又徒勞無功;這使得透過擋風玻璃所拍下的畫面,更加地有戲劇張力。
但真讓他感到羞辱的,卻是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肉木奉,它前端的亀頭因為不斷地在金屬蓋上摩擦,開始傳來一陣一陣的快感。
被折磨自己的惡人侵犯,同時間竟然還不斷地感受到愉悅和快慰;這對於熱血正義的少年來說,無疑是一種精神上的鞭答……也正因為如此,少年更加想要掙脫。
“來,要再加一點臘了”眼鏡仔幹得過癮,卻也沒忘記目的。
在他折磨士斌的同時,他回想了方才自己被痛扁之後、士斌拗他手腕的這件事。後來他推到到,這小子很可能就是那個少年特武警隊的一員–這就代表,這小子身上可能有他一直想要的東西。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有了新的目標;而現在,是時候收割成果了。他左手將士斌的上半身扳了起來,右手又拿起那隻打臘機,在他結實的八塊腹肌上開始震動。
“……”
又一次,被水相妖術泡製得極度敏感的筋肉少年,身上被上臘的同時,因為毫不停歇的快感而繃緊了全身肌肉。眼鏡仔還插在他的身後,貼身感受著少年的顫動、掙扎和繃漲。
“這裡也要上臘……”
不要!士斌差點脫口求饒。他眼睜睜地看著眼鏡仔拿著打臘機,從上往下壓在他那往斜上方翹起、十八點七公分,又硬又燙的肉木奉。
“呃呃呃呃呃……呃……”
亀頭就這麼直接被打臘機震動著,少年爽到一個不行,他全身不自主地慢慢弓起、肉木奉向前頂刺、跳動;就連插在他後庭的眼鏡仔,都可以感受到他會陰處括約肌著在不停出力抖著巨根。
“啊啊啊呃……呃!”少年射了……
“你這樣車子不就要重洗了嗎?”
眼鏡仔並沒打算放過他,他手上的打臘機沒離開過,就這麼對準少年剛射完精亀頭繼續蹭著。
“啊呃……呃……”
士斌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沒多久又射了一發,這次的量已經非常少了;他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會連丹田裡最後一股真氣也被逼出去。到時候,不但這幾年的苦練毀於一但,更有可能被水相妖術控制住身體和意識、淪為這個變態的性奴……
“你是特警隊的,對吧?”
“……”
“你們隊裡,最近來了一個新人”眼鏡仔也不管士斌是否有聽進去,徑自繼續說著:“那個叫浩然的,你有他的手機和住址吧?”
浩然,就是益緯隊長的那個新徒弟,功力不差,但人很隨合、做事很勤快。原來,士斌這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