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向後跳開……
但所謂意外,總是發生在意料之外;正當絞的身體向後彈起時,他突然覺得被人從背後大力頂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飛去、胸膛直接撞在迎面而來的火錘上。
火錘上,血胎內丹的金相妖氣,被錘子本身的火相妖氣逼催得向前直貫進了師門叛徒絞的體內;絞既不比浩然修過不滅金身、體內留有些許真氣,就算是單看肉體,他也不像拳擊手浩然,苦練多年,練成了個肌肉木奉子。
金相妖氣從絞的前胸貫穿到後背,把他的上半身爆穿得血肉模糊、立斃當場。而黥使出了這一招後,也耗盡了氣力、當場昏倒在地。這一下變化得太突然,礫一時看傻了眼;直到浩然有了動作,才發現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在黥質問眾人的時候,宮不經意地放開了原本架住浩然的雙手;絞上前偷襲黥,當然也放開了原本被轟到奄奄一息的少年。浩然在敵人內鬥時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這下又給還了身體的自由;在一瞬間,承襲自天清道人的戰鬥法門,讓他預見了絞偷襲黥後兩人的反應,便早一步衝上去、刻意把絞往前頂去。
這樣一來,敵人就只剩三個,除了宮之外,礫已受了內傷,另外一個的戰力薄弱;但是少年自己卻也一樣傷重到連站直都有問題……浩然尋思著要幫自己增加優勢,便趁著其他人尚在狀況外,走上前去、走到黥的身旁撿取他手邊的火錘、和他身上插著的那根熟銅棍。
“我不……”浩然從黥手邊撿起火錘、正壓低身子要從他身上拔出那根銅棍的時候,聽到了因師弟偷襲而濱死的黥仍然這麼說著:“讓你傷……他……師……”
黥在氣絕之前,使出了他迴光返照的最後一口氣力,他抬起手用力地握住自己身上的銅棍、不讓敵人搶走它、利用它去對付師門最後的三名傳人……
“呃…唔…放…啊……”
陰錯陽差,黥倒在地上、死前往自己身上的奮力一握,抓到的並不是他們師傳的那根熟銅棍……而是另一根,一樣又粗又長、一樣堅硬如銅鐵、一樣熟熱燙手的,拳擊少年隨身攜帶的十九公分肉棍。
墨龍紋的影響下,體育系男大生的諾大把柄給人抓在手上,整個人被肉慾快感搞到脫力,連搶到手的火錘也握不住。他試著把黥的手掌剝開,但人在氣絕之前的這一抓,力道之大絕非爽到發顫的熱血少年可以扳動的。
“呃……嗯……”浩然還在徒勞無功地掙扎,一旁的宮和礫對看了一眼,不懷好意地走向赤裸結實、身陷肉慾之中的拳擊少年。
“你想要這個啊……”宮正手抽出黥身上的銅棍,大膽地把它遞到敵對的少年英雄手中“你要這個做什麼呢?”宮問話的同時,漫不在意地伸手握住黥的手掌–他手握異物的那隻手掌,然後突然就上下搖動了幾下……
“啊啊啊呃不要…啊啊不要……”少年再度身陷名為身寸。米青衝動的無間地獄裡。就在他手中的銅棍“當!”地一聲跌在地上的同時,筋肉線條精實的拳擊手整個人身軀大力地弓了起來、一塊一塊凸起的發達肌肉毫無用處地出力暴漲、發抖。
“啊啊啊啊不…求你…不要啊啊啊”
調教者的無情,是讓小狼犬學會屈從的最有效工具。宮一直等到他手裡的肉木奉開始突破極限地發漲、馬眼大開後,才從容地停下手,看著癱在地上、胸膛大力起伏喘氣、八塊腹肌發漲後立體誘人的裸身少年,再次問著:“你還沒告訴我,你要這個做什麼?”
熟銅棍又被塞入少年無力的手裡;像這樣的申論題,是最考驗小狼犬自我凌辱能力的。握住手裡的像接力棒一般的棍體,浩然想到的,是最老套、卻也是最安全能得分的答案。
即便已經筋疲力盡、連起身都萬分困難了,為了不讓敵人再對自己的肉木奉多尻這麼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