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他不是真心的”耀川這麼說。
“這是很重要的事,總不能憑你的第六感亂猜吧”
其他人也附和著質疑耀川,說起來,耀川算是半個“外人”,在隊上的威望並不重,所以懷疑的聲音不少;不過宇振本人是滿信服他的,所以並一時之間還下不了決定。
“其實我剛才聽起來,也覺得有點古怪”說話的是芝芳,同樣是“家眷”此時的她在隊上已經頗有人望了:“仔細想想,少盟主幫隊長、益凱做的安排,都很……”芝芳說到這,一邊想著要用什用字,一邊看向了耀川。
“假,他的提議太假了。”耀川這時候整理出了思緒:“益凱被指控有強大的妖氣、師傅又被控殺了盟主,少盟主卻提議要他們兩個回來……連我們都不敢提這樣的要求。”
“這太假了,一定會被打鎗掉的。我覺得他是故意這麼做的……”耀川很肯定自己的推斷。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啊”有人反駁道。
“那個季煥升我是第一次看到”耀川接著說:“但少盟主一定很瞭解自己的叔叔,他提這樣的建議一定會被推翻,我不覺得他是這麼直樸的人。
我覺得他叔叔還比較蠢一點,要說的話,我會認為少盟主故意去”誇張地”善待師傅和益凱,就是要反過來讓他叔叔站在對立面、主動和我們整個特武警隊搞不和。”
“好啦。”宇振看大家還有話想說,主動把這個話題先按下:“其實耀川說的也不無道理。承平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這點我們可以慢慢再來確定。”
“但是,如果少盟主站在我們這一邊,就應該請他幫忙啊。”有的小隊長顯然不打算就此打住。
“如果少盟主真的站在我們這一邊,那師傅被抓,他又沒有通知在會館裡的我們、讓我們有所準備;看起來他也沒有讓師傅知道益凱被抓的事。”耀川再進一步說明他的懷疑。
“少盟主如果是在我們這一邊的,那他自然會幫我們善待隊長”宇振這麼向小隊長們解釋,然後又轉頭問耀川:“但既然你認為他不是真心的,那還提議要他幫我們安排臥底,是要…利用他嘍?”
“對,他會同意的”耀川回道。
“這樣會不會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有人質問到。
“嗯……我倒是覺得還好”宇振考慮了一下:“其實這樣更好,如果他可以幫我們維持跟隊長的連絡,那我們就不該再懷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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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離去後沒多久,便有兩名衛士進入大牢,一人守在粗鐵條的牢房門口,一人進到益緯的這間牢房中:“這鐵條是秘咒煉成,尋常功力無法破壞的;但是張少俠你身負奇功,只好委屈一下了。”
衛士手掌中好像握著什麼,他向前走近了一步,卻又停住:“我看,還是張少俠您自己來好了。”說著,便把他手掌心的一個鵝黃色蠟質小圈遞給了益緯:“我跟你說明一下……”
“在原本裝它的盒子裡有寫著用法”衛士說著:“就是…要把這個環套在無相仙術修煉者的…就是男人陽根前面的那個頭下面。套在那裡,然後…然後就可以讓真氣從從下關元散出……”
益緯雖然覺得有點…怪,但一則是在邏輯上也不是說不通;再者是自己已經答應要配合散功了,眼前這人只是一個小兵而已,也不可能跟他爭執什麼。要是這個時候提出執疑,對方或許還得層層通報到少盟主那邊,那反而顯得自己出爾反而,這樣更不好。
於是益緯拉下了他警隊制服褲上的拉鍊–這是之前隊員脫下來借他穿的,因為只是為了蔽體,所以只有警隊制服和長褲,裡面沒有內衣內褲;因此拉鍊一拉下來,少男跨間私密的條狀物就自動地就露了出來。益緯把那個黃色蠟環套了上去,然後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