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浩然的嘴邊要他含住;他們兩人互看了一見,似乎為了誰先誰後有點不爽對方。
肉木奉突然出現眼前,浩然楞了一下,但他想眼鏡仔說的話倒也沒錯;接受提議張開口之餘,沒有經驗的他竟然異想天開地,索性把眼前的兩根肉木奉並在一起塞進自己嘴裡。
“噢~~”
兩根肉木奉在少年嘴裡受到擠壓,肉木奉的主人忍不住爽叫失聲、發出羨煞旁人的廝吼;跟著一起前後律動起來。兩人節奏不一,亀頭在浩然嘴裡互相擠壓、同時把他俊帥的臉頰用肉木奉從嘴裡頂出兩個不斷滑動的凸起印子。
“唔……”
浩然只覺得嘴裡一直塞著異物感到噁心,尤其是他怕咬傷學長,一直不太敢吞口水;至於男性蔭。經上濃厚的異味,浩然倒是沒放在心上。當然,他的雙手還一直在服侍著另外兩位學長。
看到這個畫面,眼鏡仔忍不住想再多看一點;他上前去,掰開拳擊手堅實翹挺的小臀瓣、讓浩然害羞的小菊花就這麼露了出來,然後輕聲的對他說:“時間快到了,從後面也服務一個吧……,我先幫你潤滑一下。”
說著用手指慢慢進出浩然的後庭。這後洞正是帶頭的灌輸水相妖術時,另一個輸入點;眼鏡仔的手指才一進一出,浩然本來疲憊的“小浩然”就又馬上充血硬了起來。
浩然心裡覺的被侵犯,但也一心想要多解救一些學長;對於眼鏡仔的菊穴調教他沒做出反抗,甚至感覺到來自眼鏡仔的一點點的體貼。
身體裡肉慾的火苗再度被點然,讓少年不自覺地燥熱、自然而然地攪動著舌尖;後庭被充分開發、正有學長要捅入的同時,同時塞入、幹著他的嘴的兩根肉木奉正巧先後忍不住射了。
本來就被肉木奉塞得滿滿的小嘴,被兩道、連續好幾股騷熱的米青。液一噴再噴,除了被迫吞下一大半、還差點嗆到之外;也有許多就這麼滿到從嘴角、齒縫溢了出來。白白稠稠的,少年的嘴就像鮮奶油灌太飽的泡芙一樣,不可思議地充滿情慾暗示。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浩然就這麼被學長們前後夾攻地幹著;他的身體因為後庭的不適而開始出力,早就漲硬而痠痛的肌肉群又再次被要求工作,就像黑心工廠裡被虐待的奴工一樣。
於是,後洞、嘴巴,同時補上三名學長–剛才大家看到那兩名被扣交的學長爽成這樣,都不作他想地選擇兩人同時插入浩然口中。而其中從後面進入的,由於被少年後洞緊緊夾住、以致於無法自抑地快速菗揷、高潮到射,是最快結束換人的。
而換上來的更不濟,本來就看到快噴了,一插入、被溫暖的腸壁和結實的臀肌夾住,菗揷沒兩三趟就早洩了;他本來還想裝傻繼續,但大家都是內行人,其他人哪能容他犯規,嚷嚷著把他拉下、換第三人上去。
就這樣到了最後,九個剩下來的人全都射了,浩然也被噴得全身米青。液。按眼鏡仔剛才的吩咐,眾人紛紛前去清洗、然後去上課–其實搞到現在,也已經快十一點了,陳教練早就事先幫眾人請了半天假,說是昨天宿舍裡有人東西不見了,要搞清楚是外面人偷的、還是有內賊。
尤於這幾年來,全校教職員都知道,陳教練總是能為學校募到相當大額的捐款;他拿出個理由讓學生在集訓時請假,校長、其他教師也不會再多質疑什麼。陳教練只消事後再說東西找到了、當事人不想追究,也就結案了。
“裡。拳擊社”的許多人,平時在練拳的時候就不時地幻想著能夠收伏浩然、讓他為自己服務–不,即便是自己為他服務也好;現在竟然美夢成真,無不感謝眼鏡仔的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