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挾帶著被轟散的仙氣直衝而上,讓少年強忍不住當場嘔血。
鮮血從少年俊帥的臉龐流下,先是沿著尖下巴、喉結、胸骨而下,染紅了拳擊手碩大光滑的胸肌中線,流淌到他結實堅硬的上兩對腹肌上。金髮佬知道這鮮血帶著無相仙氣,對他大有補益;便貪婪地把臉貼近、伸出舌頭從腹肌一路向上舔。
先是一顆一顆起起伏伏、堅硬的腹肌線條,然後是被兩側彈力肌束夾住的胸肌中線,連充滿男子氣慨的喉結,都被敵人用肉舌上的粗顆粒由下而上地磨過、把其上的鮮紅熱血颳走。
浩然就算心裡抗拒,但卻只能任由敵人對自己上下其手;這一仗是他輸了,他沒想到那個什麼密咒的龍形刺青還有這樣的功能。而且就算他想反抗,他的身體顯然也不想;光是被金髮佬這麼舔過,在墨龍紋的加持下,金身被強行毀壞的少年,褲襠裡的肉木奉倒是已經進入完全狀態了。
“這是你自找的”
金髮佬其本來就打算要當眾痛毆浩然,不過在少年“脫稿”反抗之後,他就把自己的惡行合理化、說成是對少年合理的懲罰。更何況,像這樣汲取無相仙氣,雖然比直接被輸功還少,但仍然讓金髮佬感到挺受用的;而且還另有一種征服的快感。於是他吞下鮮血之後,退回原位、運足火相真氣,在少年腹肌上的右爪收攏、運勁出拳,又是直接重創少年丹田。
“嘔!”
浩然沒有辦法忍住直襲丹田、又是這麼強力的創傷,於是再吐出一大口鮮血。金髮佬這次等不及血流到少年腹肌,直接從他胸口攔截、又由下而上把還溫熱的腥紅色液體全數吞下。
而且這次金髮佬索性不退開,臉就貼在浩然的面前,右拳才收回來、左拳就跟著轟出去,然後左拳收回、又是右拳重擊。
“嘔……呃唔…嘔……”
浩然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吐血,他的血才剛衝離紅唇,就被金髮佬運起氣勁吸進嘴裡,金髮佬就像剛打完球、罷著飲水機不放的高中生一樣,前一口還沒吞下,就連忙再毆一拳、急著要喝下一口。
金髮佬一拳一拳重擊在浩然窄腰上那兩排凸凸的方格上;就像被寵壞的小朋友,吵著讓大人給他買了鯛魚燒,卻只想吃裡面的紅豆餡,於是用力重壓淡黃色魚腹上一格一格凸起的鱗片、然後直接吸走雕魚燒嘴巴吐出來的、甜甜的紅色餡料。
在場的其他觀眾,雖然本來就是要來看浩然被調教的戲碼;但是看到他這樣,像個小玩具一樣任人宰割、被扁到吐血都不敢還手;尤其是看到金髮佬活像個吸血鬼般,嘴邊都染紅一片了,還不知足地一直傷人取血,大家看到這一幕,無不瞠目結舌。
不過大家要不就是繳了幾十萬、要不就是奉獻了妖道密寶,才能進場看戲的;因此,他們知道就算現在這一幕已經超出想象的精彩,待會一定還會有更刺激的大秀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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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盡藏”裡,廷威主動吻了摯友阿凱;在雙唇相觸的那瞬間,益凱的瞳孔快速的放大,全身上下的神經細胞都活躍起來、去補捉、去感受、去享受這個來得突然又陌生的感覺。
雖然是“來得突然又陌生”,但是,但是益凱覺得這一點也不討厭;他沒有被嚇到,反而覺得很好,好到他想要伸手去抱緊廷威、抱緊他、再也不要讓這個吻離開。
但是他沒有,因為哥哥和一誠哥就在旁邊,而且那個大壞蛋也在旁邊;所以他只是靜靜地享受,雖然覺得自己只是享受而沒做什麼付出有點不太公平,但他知道阿威不會跟自己計較這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威動了,益凱這時候想到自己應該要完成使命、幫摯友從他的下面吸出土相仙氣;他正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廷威卻搶先一步蹲了下來、扶起了不知道何時開始變得很有精神的“小阿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