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絞”和“宮”才回過神來,發現黥的反擊行動;他們兩人衝上前去、從旁攻擊浩然。浩然亂中以虛招還擊,雖然敵退了二人,卻讓身形被絆住,在閃過黥錘招的時候慢上了半拍,被火錘上的金相妖氣給震傷。
被震波衝撞丹田,一股想要嘔血的衝動,讓少年不得不站定腳跟、把傷勢壓下;他身旁的兩名敵人,也趕緊上前,一左一右地趁機鎖釦他的雙臂、從背後出力把浩然赤裸的上半身向前壓制。
拳擊少年被迫向前挺出他結實的胸膛,兇狠地眼神、還滲出血的嘴角,讓這名校草看起來更加的帥氣;不過帥歸帥,這時候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手持火錘的敵人,不懷好意走向自己走來。
“呯!”、“呃……”
浩然事先暗運起不滅金身的心法,當火錘重擊在他鋼鐵般的八塊腹肌上時,強硬地忍住了衝擊–至少看起來是這樣,比如而沒有慘叫、沒有大吐血之類的;但其實扣著他的兩人,都感覺得到他身體因劇痛而誇張地顫抖。
“呯!”、“呃……”
絞、宮這時候不約而同的放開手;向眾人展示拳擊少年此時已然喪失了所有戰力,在他被放開的同時,連勉強地想要站定的力氣都沒有、向前跪趴了下來。
兩人又將浩然給架了起來,這時候他們其他師弟都圍了上來,“碟”走到肌肉塊結實累累的裸體少年身旁,手向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那條皮帶,從皮帶後方壓著的那根肉木奉前端,沾起了一點透明的液體……
“我都忘了,你這個淫賤的狗貨,身體被人虐打的時候,反而會高潮對吧?”
“……”
少年英雄落入敵人的魔爪中,受制於身上的墨龍紋,的確在被火錘擊打的同時,被追加了肉慾快感,才會忍不住讓皮帶上的震動器給震出水來。但現在聽到了羞辱的言詞,也只能不發一語、大力地別過頭去。
“怎麼樣,不承認自己的淫賤嗎?”
礫一邊說著,把手指上的愛。氵夜,三兩下蹭在少年腹肌側的龍紋上,手指順勢向上拖,滑過一塊一塊凸起的腹肌,然後按著褐色硬挺的乳投上,順時針揉揉轉轉了幾下。
“嗯……”
無力抵抗、甚至無力忍耐的筋肉少年,敏感地甚至微微抖了起來。其反應之大,乍看之下,彷佛這樣的折磨對他來說比火錘的擊打還要強烈;這麼一來,“淫賤的身體”一說,也就不由得他否認了。
“夠了!”
碟還想要說什麼羞辱少年的話,卻被帶頭的黥所喝止:“我們的師父師公都歿在這小子手上,你這樣羞辱他,對師門…也沒好處”
“這小子要為師父、師叔們償命!”
黥這麼說,然後他再次捶打起少年的結實的身體。火錘上血胎的內丹在捶擊時不斷把用真氣衝貫少年破損的丹田。
但浩然為了心愛的啊川,不論多痛苦,都咬著牙、運著金身的心法,試著用體內僅剩還能執行的一絲絲真氣、無相元丹、和他飽經磨練的結實肉體去承受這一切。
一個猛捶、一個硬挨,隨著時間的流逝,傷勢越來越重、連站好捱打都辦不到的少年,被人架著、腹肌被他的剋星火錘一下一下地擊打,等待他的,除了敗亡,還會有什麼呢?
其實除了礫,宮也有虐玩少年的心思;甚至礫只是基於變態的凌辱快慰,但宮本身是好男色的。他摸著奄奄一息的浩然,發現即便無力反抗、任人捶打,拳擊手身上的肌肉還是堅硬有如盤石。
宮在偷摸少年的時候,發現礫在瞄著自己,順著礫的目光,他看到了浩然在皮帶底下發紅髮亮的誘人亀頭。於是,當黥再次落錘時,宮刻意將受刑少年的身體抬高五公分,讓火錘直擊在浩皮帶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