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便把毛球送進肉洞裡,只是攪拌了幾下,雪夢便嬌吟大作,倒掛倒頭枷上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看!”楊酉姬有所發現似的叫。
周義也看到了,肉洞裡那些紅彤彤的嫩肉開始誘人地慢慢蠕動,擠出了一點點晶瑩的水點,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點的地方鑽進去。
“啊……啊啊……”雪夢喉頭裡的叫聲更是淒厲,纖腰扭動得也更是劇烈。
也在雪夢的叫喊聲中,竹棒擠開蠕動的嫩肉,愈鑽愈深,頂端的毛球竟然隱沒有肉堆裡。
“裡邊好像還別有洞天……”發覺毛球擠進肉堆後,好像大是鬆動,周義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盡頭,稍屍使勁,雪夢便荷荷哀叫。
“難道是傳說裡的天外有天?”楊酉姬自言自語道。
“什麼天外有天?”周義停手問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與瑤仙的重門疊戶和曲徑通幽,並稱三大名器,是取悅男人的珍品。”楊酉姬解釋道。
“可是裡邊的洞|穴好像也去到盡頭了……”周義轉動著手裡的竹棒,分明前無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緊,雪夢竟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音,蜂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已經失去了知覺。
周義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見竹棒頂端的毛球鮮血淋漓,低頭再看,只見肉洞湧出許多血水,要不是倒掛枷上,一定會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不知戳破了什麼。
“不知戳破了什麼?”周義皺眉道。
“不會……不會還是閨女吧?”楊酉姬狐疑道。
“不會吧?”周義心念一動,問道:“絲姬娜,先皇幹過她沒有?”“幹……幹過了。”絲姬娜嚎哺道。
“她還有別的男人嗎?”楊酉姬插嘴問道。
“沒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絲姬娜搖頭道。
“第一次幹她時,可有流血?”楊酉姬沉聲問道。‘“好像……應該有吧,我記不清楚了。”絲姬娜懾懦道。
“胡說,怎會不記得?”楊酉姬惱道。
“算了,給她料理一下。”周義丟下竹棒,回到龍座,道:“絲姬娜,你過來。”“是。”絲姬娜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給周義抱坐膝上。
“告訴我,他是怎樣幹她的?”周義放肆地押玩著絲姬娜那漲卜卜的胸脯問道。
絲姬娜明白周義說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還不是像男人一樣的捅進去。”“奇怪……”周義不明所以,抬頭道:“酉姬,看看有沒有弄壞她。”“不過每一次也沒有完全捅進去。”絲姬娜繼續說。
“為什麼?”周義奇道。
“因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憐著她。”絲姬娜懷念著說,心道老子如此溫柔,卻生下這樣殘暴的兒子。
“進去多少?”周義追問道……
“只是一點點吧。”絲姬娜答道。
“這樣便能下火嗎?”周義怔道。
“通常公主會用嘴巴侍候的。”絲姬娜低頭道。
“怪不得她還是閨女了,她沒有傷著,只是戳穿了那塊沒有用的薄膜。”說到這裡,楊酉姬報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給皇上的。”“留下來又怎樣,看來要她屈服不易。”周義悻聲道。
“慢慢調教吧,這裡什麼古靈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還要倔強。”楊酉姬找來一塊雪白色的汗巾,鋪在雪夢身下,才倒轉她的身子,讓那裡的落紅點點滴滴的掉下來。
“絲姬娜會用心勸她的。”絲姬娜心驚肉跳地說。
“你與雪夢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樣護著她?”周義在姬絲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學習如何侍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