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滅口?” 我認真道:“咱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四驢子嘎巴兩下嘴,隨後沉重地嘆了口氣。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趙母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個熟人,在西域買我們東西的那個雀斑姑娘。 雀斑姑娘叫孫巧,年齡和我們差不多,是在校大學生,也是趙母的學生,我嚴重懷疑當初在吐魯番,孫巧打電話請示的領導就是趙母。 但這也是懷疑,因為我沒辦法求證,孫巧和趙母的說話方式差不多,說好聽點是顧左右而言它,說實話就是我們問城門樓子,她倆說胯骨肘子。 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從商朝國器問到了武丁墓,又從地理協會問到了九門。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