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箱子,咱們把箱子賣了,這趟也能回本。”
我們把箱子吊了出去,花木蘭和趙悟空帶著箱子直接離開,我和四驢子開始回填盜洞。
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板子,固定後直接往坑裡填土,四驢子很失望,幹活都沒力氣。
“還他媽說汝窯呢,連個窯子都沒有。”
“那箱子也值錢。”
“沒找到東西,是不是咱們想錯了,得重新梳理童貫墓的線索了。”
這句話也讓我失望,花木蘭說已經發現了兩座宋墓,正常來講,如果文化價值高於經濟價值,考古隊肯定會對外公佈。
既然沒公佈,恐怕是墓裡面東西太值錢。
那麼,我們真是白來了。
拿著箱子,我們也不方便返回賓館,花木蘭將車開到了荒郊野嶺,等我和四驢子趕過去的時候,趙悟空已經把木箱子清理了一遍。
木箱子的材質是黃花梨,四角包金,箱子上的鎖釦類似於民國時期的老木箱子,看材質應該也是金子。
在箱子下端有兩個抽屜,趙悟空已經拉出來了,裡面裝著銀票,上面寫著大宋通用寶鈔,金額都不大,五十或者一百兩,一共有八張。
四驢子道:“臥槽,這廟裡的和尚是清官呀,就這點錢。”
花木蘭附和道:“我也覺得是廟裡的,不像是童貫的東西。”
“開啟看看唄,看看裡面有什麼。”
“有鎖呀。”
“大力出奇跡吧。”
花木蘭不同意,相比於拆了一間房,花木蘭更想打碎一扇窗戶,於是,她用小鋸條開始割鎖。
我們很快開啟了鎖,滿懷期待地開啟了木箱。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畫軸,然後是一個托盤,箱子是兩層,掀開托盤,下面是一些書信。
此時,我們把寶都押在了這兩幅畫上。
屏住呼吸開啟畫軸,映入眼裡的是瘦金體,寫了好多字,字型旁邊是描繪出一幅三個官員在亭子邊聽女子撫琴的畫面。
另一幅畫描繪的是飛鳥在枝頭的畫面。
兩幅畫都有紅色印章,有瘦金體的畫上蓋了三個印,但我不認識印章裡面的文字。
“誰的畫呀?”
“沒名沒款,有印章,咱也不認識呀,”
“宋朝的,有瘦金體。”
我們幾個對花沒什麼研究,說的內容也都是外行話。
花木蘭聯絡了丁博文,丁博文告訴我一個新詞——花押。
花押可以理解為古人的藝術簽名。
在畫的一旁,我們看不懂的文字就是畫押,類似於天字的圖案正是宋徽宗趙佶的畫押,代表著一人之下。
宋徽宗的畫?
知道了答案,我他媽都想給四驢子疏通一下腸道,兩幅宋徽宗的畫,也是幾千萬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