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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等人聞言大喜,就都呆在病房內,緊張焦急地等待著正在掛點滴的那個神秘人物醒來。
天色發白時,正睡意朦朧中的眾人,忽然被一聲驚叫嚇了一大跳,頓時睡意全消。
病床上的那個人已經清醒了過來,他斜倚著身子,驚恐地看著四周,氣息虛弱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李冰一字一頓地說道:“肖文軍,這是鄉衛生院。你活得好好的,昨天夜裡,你只是受到驚嚇而暈厥。”
那人下意識地‘哦’了一聲道:“那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的?太可怕了,我只記得黑暗中跳出了幾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東西,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見到那人的神色,李冰等人心中暗喜,這人,正是他們要找的肖文軍。
肖文軍正在自言自語,忽然‘咦’了一聲,雙眼警惕地看著眾人,質疑道:“你們幾個又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名字的?”
李冰冷冷地道:“肖文軍,別演戲了。我們幾個,正是住在四五十年前、那個上海知青文苑在向陽村住過的宅子中的人。”
聽到李冰說到向陽村和文苑,肖文軍的神色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李冰不露聲色地看在眼裡,用手一指施麗婭道:“肖文軍,三四天前,當你從上海來到向陽村偷偷摸摸地祭奠文苑的亡靈時,你得知我們幾個外地來的人住進了文苑曾經住過的屋子,你便動了殺機。”
“在你心目中,文苑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所以,你認為,凡是住進這個屋子的人,會驚擾了文苑的亡靈,因此,我們都必須去死。這位,就是當時你妄圖殺害的兩女子之一施姐。肖文軍,我們不否認你對文苑用情至深,也為你們的悲慘遭遇感到惋惜和同情,但你的思想偏激了,所以才會這般窮兇極惡、喪心病狂地欲對無辜的人下手。”
肖文軍神色驚恐地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李冰冷冷地道:“肖文軍,別掩飾了。當天夜裡,你妄圖行兇時,意外地被向陽村的老村長王大福撞現。在博鬥中,你手中的尖刀劃傷了王大福的胸口,然後倉皇逃躥。王大福和施姐都已確認,那個欲置他們於死地的人,是一個左撇子。”
“我連夜趕到上海,機緣巧合地在你開的向陽村農家樂裡見到你請人畫的向陽村的壁畫,這才瞭解到,這個農家勻正是你開設的,其中的五名服務人員,都是你收養的孤兒。從他們嘴裡,我瞭解到了,你也正是一個左撇子。”
肖文軍臉色慘白,囁嚅著道:“原來,你一切都知道了。當年,是我對不起文苑,是我害死了她。因此,這幾年每當逢她前來插隊的日子,我都會一個人悄悄來到這個向陽村,在她墓前祭奠一番,陪她說說話。”
他雙眼滿含淚花,抽泣了一陣,抬頭茫然地說道:“但是,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從沒到過文苑當年住過的屋子,更談不上我想殺了誰。”
李冰見肖文軍拒不承認,正待苦思著如何能讓肖文軍開口,身邊的趙婉兒忽然驚訝地說道:“李冰,我想,我們是不是判斷錯了?肖文軍應該不是那天晚上那個想要殺死我們的黑衣人。”
李冰一怔,疑惑地問道:“施姐,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他不是那天晚上意欲行兇之人?”
施麗婭道:“那夜的情況太危險了,所以我印象很深刻。眼前的這個肖文軍,體格和個子都與那夜的黑衣人有所區別,更重要的是,肖文軍額頭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可是,那天夜裡的那個人卻沒有。所以,我認為,肖文軍和那個意圖行兇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李冰大為震驚,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判斷就將被徹底推翻,本來已經顯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