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益明會不會出事了吧?難道剛才那一聲慘叫……?”
方圓臉如土色,兩人都不敢繼續想象下去。四周除了風雨之雨,再無其他動靜,兩人緊張得都能聽聞對方粗重的呼吸聲。
一個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現在駕駛室旁,方圓和許健嚇得都驚叫了一聲。
那黑影拉開了車門,一下子坐在了駕駛位上,一聲不吭。隔了一會,那黑影點著了一枝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頭也不回地說道:“媽…的,都快給憋死了,尿得好爽!”
方圓和許健早已認出了黑影正是他們熟悉的死黨劉益明,可不知為什麼,兩人竟然同時對這時的劉益明產生了極大的恐懼感。
劉益明吐了個菸圈,不緊不慢地道:“喂!你們兩個小子,怎麼一點沒動靜,難道都睡著了?”
方圓壯著膽子道:“沒,我們都沒睡著。益明,你剛才下車後,聽到有什麼動靜嗎?”
劉益明疑惑地道:“有屁個動靜,外面這麼大的風雨,就算你站在車外大喊大叫,只怕車內也聽不見聲音!”
許健驚道:“益明,剛才那一聲巨響和人的慘叫聲,難道你什麼都沒聽見?”
劉益明頗為奇怪地回頭道:“你們倆小子安的什麼心?我不就下車尿了一場嗎,根本沒聽見什麼異常的聲音啊!靠,你們兩個不會是故意在嚇我吧?這麼大的風雨,又是在半夜,我可膽子沒那麼大,不要嚇唬我啊!”
☆、第六百七十九章 滴血認親
就在劉益明回頭的一霎那間,方圓和許健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眼前的這個劉益明,似乎不再象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那個好朋友,眼眸中充滿了陰冷肅殺之氣。
方圓顫聲問道:“益明,你真沒聽到什麼聲音?”
誰料劉益明的回答大出他們意料,根本不回答方圓的問話,而是冷冷地道:“下個月我和蘇靜就要領結婚證了,你們倆是不是該向我道賀?”
許健一楞,方圓見事情詭異,暗中一扯許健的衣袖道:“益明,你的大喜事,我們從小長大的好夥伴自然得好好給你慶祝!你們領證那天,我做東,請你們去大酒店吃豆撈怎麼樣?”
劉益明點了點頭:“這主意不錯!許健,你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是你心中正在糾結啊?我可是聽聞了,你以前暗中追過蘇靜,有沒有這回事?”
許健一下子楞住了,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有這回事!益明,這肯定是誰在胡說八道,想離我們的兄弟感情!”
劉益明冷笑了一下道:“許健,你就少來這套!今天要是不把話挑明瞭,我們就停在這裡不要走了!”
許健再三否認,卻聽得劉益明道:“許健,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把你和方圓當作我最好的兄弟!我知道你追過蘇靜,不過她的父母看不上你,你和蘇靜這才沒能在一起。”
“三年前,蘇靜父母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住在老家宅子裡。你認為機會來了,又偷偷跑到她家對蘇靜表白。那時,蘇靜已經和我在談戀愛了,她斷然拒絕了你。你喪心病狂,那晚也和今天一樣,狂風暴雨,你竟然強…奸了蘇靜!”
許健驚道:“益明,這分明是有人在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劉益明並不理睬許健,仍是冷冷地道:“蘇靜怕我知道了這事因而嫌棄她,因而她強忍苦水,把這事壓在了心底。沒想到你這畜生,喪盡天良,見蘇靜軟弱可欺,經常暗中偷偷跑去強迫她與你發生關係!”
許健大驚,急忙為自己辯解。劉益明則一直冷笑著,就連方圓也開始對劉益明的話將信將疑了。他側頭問許健道:“許健,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我們三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時還模仿桃園三結義,許諾我們三個同生共死,不得互相欺瞞!你要是真做了這禽獸事,不要說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