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臺灣黑道的浩劫看來註定會因為這個年輕人變得不可避免。”陳仁治搖著頭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尤雄道。
“記住八個字!”陳仁治衝尤雄伸出四根手指說道。
“獨善其身,靜觀其變!”陳仁治一字一頓說道。
尤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對於陳仁治的這八個字理解的也不太深,但是尤雄知道什麼事情按照陳仁治的安排準沒錯,畢竟陳仁治是江湖老前輩。
就在陳仁治和尤雄在別墅裡縱論黑道的時候,此時齊進卻和金豹二人卻出現在海邊。風中的齊進昂首站在海邊礁石之上,任由海風吹亂自己的頭髮,頗有滄桑的眼神透著一種疲憊感。
本來和趙爾文乘坐一輛車的齊進在中途下了車,理由是想到海邊走走驅散一下剛才的鬱悶之氣。
趙爾文只當是剛才在大會上齊進受了驚嚇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所以就讓金豹一人隨行保護齊進。齊進和金豹二人一前一後一路漫步到海邊,此時海浪在海風的慫恿下瘋狂地擊打著岸邊的礁石,時常飛射起的海水濺落在齊進的褲腳之上。
“進哥,你快下來吧!海邊風大,彆著涼了。你看海水都把你的褲子打溼了!”金豹在礁石下大聲的說道。
齊進聽到金豹的話久久沒有迴音,不一會齊進緩緩地低下頭望著早已經被海水浸溼的褲管,話語中略在苦澀的說道“褲子打溼了還可以曬乾,但是人心被打溼了還可以再幹麼?”
金豹似乎聽不明白齊進的話,眼中帶著疑問的神色望著齊進。
齊進望了金豹一眼,乾笑了一聲,說道“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齊進跳下礁石和金豹二人並肩走在沙灘上朝前走著,金豹不時地和齊進聊起他在東南亞的一些趣聞,聽到齊進頻頻發出爽朗的笑聲,只是誰也沒有聽出來齊進笑聲中的乾澀。
竹聯企業,趙爾文辦公室。
“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麼?”坐在椅子上趙爾文把手中的照片一把扔在桌子上喃喃自語道,深邃的眼神中放射出幽暗的光芒望著窗外。桌子上的照片是兩個男人漫步在海灘上的情景,照片上的兩個人赫然就是齊進和金豹,甚至在桌子上還有一盒錄音帶。
就在這個時候厚重的敲門聲打斷了趙爾文的思緒。
“是誰?”趙爾文問道。
“是我,老大!”趙爾文一聽是十三太保中專職保護自己同時兼任自己秘書的老四寒星。
趙爾文不緊不慢地把桌子上的照片收拾起來放到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裡,然後說道“進來吧!”
辦公室門開啟一個面容姣好女子走了進來,這個女人單鳳眼,高鼻樑,戴著一副黑邊眼鏡顯得精明幹練,外型身段勻稱,看上去似乎也就二十出頭,但是知道她底細的人都知道寒星已經快三十了。寒星雖然是趙爾文的貼身保鏢但是平時很少公開露面,只是在趙爾文出席重大的集會才會出現,平時竹聯企業中也是一副文職人員打扮不惹人注意,所以江湖只知道竹聯有個美女保鏢叫寒星,但是具體的人卻極少有人見到過。
“老大,青狼到了!”寒星手捧一個資料夾恭敬地站在一邊說道。
“哦!是我讓他來的,讓他進來吧。”趙爾文說道。
“是!”
不一會寒星和七狼的老大一齊走了進來。
“老大!”青狼站在趙爾文面前說道。
“你來了!坐吧!寒星你也著急走,有事和你商量!”趙爾文叫住了剛要離開的寒星,因為寒星知道老大趙爾文談事情是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在場的,所以在青狼坐下後她就已經準備離開了。
只是不知道趙爾文這個時候叫出寒星有什麼事情,寒星雖然心中有些疑問但是還折了回來站在趙爾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