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要辦,除了平時被他帶著出去走走以外,幾乎都是在家裡窩著,不是睡覺就是看書看電視。
“嗯”白夏乖巧的窩在被窩裡,笑容清恬。
她還沒睡著,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響了,白夏怔了怔,說道,“先把手機拿給我吧”
正文 第兩百六十九章 別拋下我
白夏還真沒想過會再次見到許晚晚,自從許晚晚當初一意孤行選擇和邢子東在一起,又在邢子東陷進去率先抽身離開後,她們之間也就到此為止了。
她有時候想想女人之間的友誼真挺虛假的,一晃眼就不見了,脆弱的跟一張白紙一樣,一戳就破。
可是在最無助的時候,又會拼命的去抓住嗤之以鼻的東西。
她覺得自己可能生來就是老媽子的命,自己的事都還亂糟糟的,現在還得管管其他人的糟心事。
酒吧內魚龍混雜,五光十色的燈光晃動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徹耳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經老了,來這種地方,她總覺得不自在,聽到這聒噪的音樂聲都嫌吵鬧。
才下午就開始狂歡了,店內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區別。
白夏找了一圈才看到許晚晚的身影,陸衍北護著她過去。
她坐在沙發一側,許晚晚看了她一眼,抱著酒瓶子傻笑,“你來了啊!”
“來,陪我喝酒”許晚晚將酒瓶子遞給她,看到她不動,又歪著腦袋細細看了白夏一會兒,好半晌,才傻笑著說,“我忘了,你是孕婦,喝不了酒”
“沒事,你就陪著我坐著,我自己喝!”
白夏忍無可忍的奪掉了她手裡的酒瓶,“好了,別喝了!”
“我不喝…”許晚晚又哭又笑的說,“我不喝難受啊!我好難受…這裡很疼……”
她指著自己的心臟,淚流滿面。
白夏心一軟,將酒瓶子擱到了桌子上,“疼嗎?”
“疼”許晚晚乖乖的回答。
她說,“我根本就不想管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係,知道我為什麼要過來嗎?”
許晚晚喝多了,聽見白夏的話也只是呆呆的搖頭,白夏平靜的望著她,“我想看看你現在究竟把自己弄成了什麼鬼樣子,我知道你難受,你難受為什麼要折磨別人呢?”
“對不起……”許晚晚低聲啜泣,“我知道我不該傷害邢子東的,是我對不起他,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對不起的人是你自己”白夏看她哭得太可憐,也不忍心多說什麼,“感情的事,我幫不了你,能幫你的人只有你自己,確定不了自己的心意就不要嘗試著去接受其他人,有些傷疤不是說時間過去了就會被淡化,不是你刻意的去掩蓋就能說你忘了,你忘了嗎?你沒有,你比誰都記得清楚,比誰都在意。”
“一旦遇到一點點跟過去相關的事,你好好藏著的傷疤會被重新撕裂開,連皮帶肉被扯下來,疼不疼?與其等著時間去結痂,不如將壞掉的地方剜掉。”
“我做不到”許晚晚眼圈通紅,“我沒有勇氣,剜掉了就活不了了,可是我好難受……”
“長痛不如短痛”白夏淡淡的開口。
許晚晚卻只是搖頭否定,“不,我受不了,短痛都受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我遇見許舜陽的時候,我才十幾歲,在河邊大橋上,下著瓢潑大雨,他好心給了我一把傘,我以為他是來救贖我的,後來才知道他去那兒是為了祭奠逝去的人,我的存在只是因為剛好觸到了他最脆弱的一刻出現,他心軟給了我一把傘,我還傻乎乎的當成了一片天地。”
“他都不聽我解釋,我坐牢的時候,他也不來看我,我討厭他,可是我恨不起來,你知道親手摧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