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們身邊經過,極短的捲髮,紫色眼蓋,玫瑰紅唇膏,披一件淺灰色青秋蘭皮裘,時款之至,又走得搖曳生姿。
我心中「嘩」地一聲。但是,但是她比起金魚池畔的女郎,還差了一大截一大截。
我收回了我的目光。
但我試探老莊,「怎麼樣?」我問。
他目不斜視,呵,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表情。
他那個情人,也絕對是非同小可的人物吧,以致一般的絕色完全不在他的眼內。
絕色也還能分三種,頂尖的絕色,中等的絕色,與可以容忍的絕色。呵哈呵哈。
「你決定轉行了?」我問。
「為你父親做事是一項光榮。」他說,「做人有責任,我不能一輩子躲在一間圖書館內的。」
我說:「老莊,你少諷刺我,我覺得做人的責任是要快樂,你天天這麼沉鬱,就是不負責任。」
「這種責任,也只有你能夠盡到。」他嘆一口氣。
「我們打球去吧。」我說,「下午沒事。」
他並不反對。莊是個多才多藝的風流人物,琴棋書畫他無所不曉,劍擊是一等好手,簡直可以參賽奧林匹克,各式球藝玩得不費吹灰之力。
他最大的魅力是視這一切如與生俱來的本事,並不誇耀。
莊的學識自然是一等的,加上那種翩翩風度與英偉的外貌,照說女孩子應一旅行車兩旅行車那樣的過來才是,有什麼道理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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