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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子柏風就做了一個實驗,他把靈氣隔離出來,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再然後,瓷片似乎知道了它想要做什麼,就直接誕生了可以完全把靈氣隔離在外,讓人完全沒有辦法吸收靈氣的“靈氣隔絕”。
而有了靈氣隔絕,那些偷偷吸收九燕鄉靈氣的人頓時傻眼了。
這些本來打算吃白食的傢伙,一時間還驚慌失措,以為自己出什麼問題了。
然後子柏風派出人馬,一一通知他們,把管理細則給他們看。
當初他們的表情,當如現在的呂烈。
呂烈在看管理細則,燕小磊也在打量著呂烈。
看細則很專注,很認真,但是也很慢,看來並不長於文化類,不過應該挺認真負責的,外門弟子,教授高階的教授不了,但是身手不錯,身體也算是健壯,嗯,不錯的體育老師的料子,帶著這群小孩子玩些遊戲,照看一下別讓他們受傷這種簡單職責應該足以勝任了。
於是,呂烈從門裡面走出來時,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小傢伙們都規規矩矩跟他打招呼,叫他先生了。
你妹,他就是自己送上門來當體育老師的!
除了靈氣隔離之外,子柏風一直非常重視的另外一點,就是教育。
自己都渾渾噩噩,見識連妖怪都不如,那還怎麼向妖怪灌輸知識、道理、感悟?不但妖怪們的教育要跟上,鄉民的教育更要跟上。
所有學齡兒童必須上學,所有四十歲以下的成年人必須上夜校,所有六十歲以下四十歲以上的人必須上掃盲班,這是子柏風頒佈的遇到阻力最大,最讓人怨聲載道的政策。
若不是子柏風的超高威望,怕是這些鄉民要譁變了。
老子又不是要考秀才,上啥學?
老子種地的,還用識字?
老子文盲怎麼啦?犯法?
這還真犯法,現在整個九燕鄉乃至整個蒙城,都貼滿了這種宣傳紙條。
呂烈有些渾渾噩噩地向前走了幾步,一個鼻子上還冒著泡的小傢伙把自己的小手擠到了他的掌心裡,很是期盼地看著他,呂烈下意識地一手抓住了這小傢伙。
“先生,和我們一起去玩蹴鞠去吧!”其他幾個小傢伙立刻一擁而上,抓住了他的手臂或者手指,擠在他的身邊。
“好吧……好吧……”呂烈很想說自己還沒上任,不過看這些小傢伙一臉期盼的樣子,頓時就不忍心說了。
站在燕翼鎮大得離譜的學堂操場上,看著在草地上蹴鞠的小傢伙們,呂烈如同置身夢中,剛才他也知道,因為小傢伙們經常因為踢球打起來,所以學堂禁止他們在沒有先生在場的情況下踢球,而他們原來的體育老師則已經調到了一個村子裡去了,難怪那麼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呂烈來。
站在體育場旁邊,呂烈也沒在意這會兒是不是自己的工作時間,他百無聊賴地左右打量著,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方不遠處閃了一閃。
他眯了眯眼,卻是訝然睜大眼睛,大步走了過去。
“季師兄……”他向前走了幾步,前面那人卻是加快了腳步,似乎在躲避他一般,他不得不叫出口,那人才放滿了腳步,等著他上前。
走近了一看,果然是他所認識的一人。那人即便是在內門弟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上次抓走子柏風時,便有他的參與。
而此時此刻,他卻成了這裡的一個寄生者,不得不以靈氣補償的方式在這裡繼續修煉。
和別人還好,突然之間見到之前的同門,還是地位比自己低的外門弟子,他頓時有些驚慌,掩面就走,卻不想還是被呂烈叫住了。
“呂道友,這裡沒有什麼師兄師弟了。”他苦笑了笑,道,“不過都是屋簷下躲雨的旅人罷了。”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