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進了養心殿,十五阿哥還沒等給乾隆爺請安,十七阿哥先嚷嚷開了,「哥我不背書,我腦仁兒疼……」
「哥我也不抄經,我手腕子酸……」
「哥,我上額涅香案前去跪著去行不行?不過不能跪一宿,額涅看著會心疼的……」
十五阿哥盯他一眼,先上前給乾隆爺跪禮請安。
乾隆爺指著十七阿哥,「你看看,你看看,這根本就是個潑皮無賴。」
十五阿哥緩緩抬眸,盯著弟弟,「不背書,成;不抄經,也成。額涅的香案前,你也不必去跪了,也省得擾了額涅在天上的清靜。」
十七阿哥就樂了,「我就知道,阿瑪和哥都最疼我」
十五阿哥卻淡淡道,「你別著急哄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上頭那三樣兒忌憚的,我可以都不罰你。那就一宗:以後內狗房裡的牙青,不准你再動了。」
「啊?別介啊,哥……」十七阿哥登時變了臉色。
十五阿哥幽幽道,「再說一句,就連內狗房也不必去了;還不服,外狗房也別去了!」
十七阿哥:「……」
還有一筐一筐的話等著懟他哥呢,可惜被他哥一把掐到七寸上了,他就只能忍住沒說,還抬起手來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個鬧人精可算閉上嘴給帶下去了。
殿內,乾隆爺與十五阿哥父子幽幽對望。
「那小子說你病了?」乾隆爺有一搭沒一搭地問。
十五阿哥深吸一口氣,在阿瑪面前撩袍跪倒,直直地跪在阿瑪的面前。
「這是怎麼了?起克……今晚上是小十七鬧騰,沒你的事兒,你不用凡事都替他請罪。」
十五阿哥卻搖頭,「不,兒子今晚不是為了小十七。」
「這些年來,兒子是為了十七弟在阿瑪面前跪倒請罪過,可是今晚,兒子是為了自己……」
乾隆爺輕哼一聲,「嗯,你說。」
十五阿哥緊閉雙眼,「兒子也是來跟阿瑪求一個人——小十的侍讀學生,鈕祜祿氏祗念,兒子已經結識多年,一直在,等她長大。」
「兒子這一體一身都是阿瑪所賜,故此兒子從小到大都沒有跟阿瑪求過什麼。可是這次,兒子想跟阿瑪求這個人……情不知所起,可能是因為她與額涅的緣分;也或者是不經意之間,兒子就將她的一顰一笑記在了心底。」
「總之,當兒子想到她今年參選,極有可能被指給別人,兒子便只覺——心被掏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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