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責任都不負吧?」
點額反倒「噗嗤兒」笑了,「那位姑娘,就更別提了。我倒與你說宗笑話兒,雖暫且還不敢當真,但是你從中就聽聽阿哥爺的口氣吧——」
侯佳氏點頭,「福晉主子請講。」
點額無聲嘆息,「阿哥爺說,若當真非要借著這件事鬧開,那他只有將那姑娘要進咱們所兒裡來——正巧兒那位姑娘本也是中選、待指的。」
「阿哥爺說,總歸將所有矛盾都納入咱們自家門裡就是了,沒的叫外人知道去。」
侯佳氏一雙眼驚得圓睜。
「什麼,阿哥爺想要那丫頭?」
點額未置可否,只是聳了聳肩,「你要明白,她是八旗正身秀女,又是名門閨秀,若是進了咱們所兒,極有可能又是皇上親賜的側福晉……」
侯佳氏自明白了。
她自己不過是「阿哥使女」,甚至因為是內管領的出身,乃是「皂衣旗」的,便在其他包衣佐領出身的侍妾面前,也是要矮三分的。
她便忍不住地笑,迭聲冷笑。
「怨不得那麼高高在上……明明傷了我母女,可是進咱們門兒來,卻看都不看我。」
「原來已是將自己當成了主子,而把我當成了她的奴才去!」
點額急得有點咳嗽,一邊咳一邊按住侯佳氏的手,「你萬萬不能這麼說去。」
「一來,那位姑娘年歲還小;二來,她又跟十七福晉是本家兒。」
「三來呢,她是十公主的侍讀。
「四來麼……」點額緩緩回眸看向含月,「她並非是你想像的冷硬之人,她實則對你十分抱歉,也託我向你表達歉意呢。」
含月上前呈上一卷經文來。
點額親自接過來,放到侯佳氏手裡,「你瞧,這可是她為你們母女抄的經。她心意極誠,每日都沒輟筆過。」
侯佳氏垂眸看去,便是一眯眼。
九月十四日,聖駕自避暑山莊迴鑾。
九月二十日,聖駕回到圓明園。
二十六日,方從圓明園回到宮中。
這些天來,廿廿的心都是揪著的。
雖說牙青的事已經由十五阿哥從中捭闔,但是終究還不是皇上最後的聖裁決斷。一天沒完全定下來,她的心就一天還是亂的。
雖說她私下裡這幾年跟皇上也沒少了見面,可是她現在心虛,也不敢主動去見皇上。她思來想去,還是偷偷借著武佳氏的過兒,想先見見十七阿哥。
她想見十七阿哥,實則十七阿哥何嘗不是要見她呢。這便在聖駕回宮的當天,十七阿哥就上翊坤宮找她來了。
【下午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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