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爺……我,我沒防備」
今兒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誇下海口來著,可是阿哥爺今晚還是來了,若是,若是——這就有了孩子,那可怎麼辦?
十五阿哥無奈地伸手,從被窩縫兒裡抓住她小腳丫,在她腳心撓了撓,「……孩子都是從這兒放進去的。你完了,你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啊?!」廿廿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卻也笑開,使勁搖頭,「爺又唬我,爺唬不住的!」
出嫁之前,額娘早在壓箱底放了那些畫兒去,委婉地講說過了。
況且從小到大,家裡屋外的那些貓兒狗兒「打架」的,她又不是沒看見過。
更何況,進宮之前,還有教引嬤嬤們事先教過規矩,該怎麼伺候阿哥爺,內務府豈有不教的。
十五阿哥便笑,「那你還怕什麼去?爺只碰碰你這腳心去,何嘗就能叫你有孩子了?」
「嗯?」廿廿這會子又羞又怯,腦筋有點轉不過來。
十五阿哥無奈,索性也不解說了,只是伸開懷抱,將廿廿給裹了進來,兩人一起滾進被子裡去。
「……爺只是,抱著你眯一會子。不給你孩子,放下心吧。」
在這全然陌生的屋子裡、帳子中,陷入有點陌生的懷抱,廿廿無辜地面對這一切,還是緊張地緊繃著身子,連腳趾頭尖兒都是勾著的。
背後那人,那樣大,那樣熱,那樣——真實而浮凸。
她還是有點怕怕的呀……
她忍不住輕聲說,「阿哥爺,你,你好像我阿瑪呀……」
故意掃興,行不行?
十五阿哥果然噴出了笑,在她後脖頸上,癢癢的。
「……打你呀!」
他真打她了,打得「啪」一聲!
跟天下所有的父親打孩子,一樣的打發,打在一樣的地方。
只不過打完之後,他還用大大的掌心,替她揉了揉。
這一揉,他的手掌是顫的,她也整個人都沒法兒呼吸了。
終究是他先剋制住,將她抱緊了,在她發頂親了親。
「睡吧,小孩兒……爺不急,反正你已經是爺的了。」
她還是屏息,臉熱如炭。
他在她耳上親了親,輕輕吹了口氣,「……方才的滋味兒,記著。以後,爺再慢慢兒教你。不怕,啊」
他叫她不怕,可是她還是從靈魂深處,一直到腳趾頭尖兒,全都跟著又顫成了一團。
一想起方才那滋味——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地,顫成了個小麵團兒。
十五阿哥先閉上了眼睛,又是平素端方成熟的模樣。
「爺先睡了……」
過了好一會子,廿廿偷偷睜眼看他。
他好像真的已經睡了呀。
呼吸均勻,眼簾低垂。
廿廿這才偷偷兒伸手,偷偷揪了他一根兒鬍子去。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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