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兒。」
王佳氏瞟了她一眼,「有什麼不對勁兒?你說說。」
侯佳氏皺眉頭,「……這一晃,咱們阿哥爺可是三年沒再有過孩子了。我怎麼覺著,看她這個架勢,興許是有了呢?」
王佳氏怔忡片刻,隨即便也輕嗤,「怎麼會呢?誰不知道她上回起了蛇盤瘡之後,好得那麼快,是用了虎狼藥的雷公藤去?那東西大毒,雖傷子嗣,要不她怎麼這麼年輕卻好模樣兒地認養了五格格去呢?」
侯佳氏便也皺眉頭,「……你說的也對。那雷公藤是大毒,便是有希望能將毒排出去,也得需要些年月,斷不是這樣兒才一年就能排乾淨的。」
王佳氏嘆口氣,「我倒說你是想多了。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侯佳氏被損得沒轍,只能幹笑,「好好好,算我庸人自擾。」
到了八月,按著往年的慣例,隨駕而來的王公大臣們便都等著過完八月十三的皇上萬壽之後,便要從避暑山莊起鑾赴圍場行圍去了。
各家都在做預備,廿廿也提前替十五哥和綿寧預備著。
另外她還要想法子,如何能瞞過侯佳氏去。
——她有了身子,還在最不穩當的初期,這便怎麼都不能騎馬的。故此行圍,她不能跟著去。
可是若不跟著去,便得有個理由——身為女子不是理由,因為所有滿人的格格從小也跟男孩子一樣,是必須要學騎馬射箭的。
皇家行圍,歷來內廷主位、公主、福晉們都是跟著上馬的。
正忖著此事,冷不丁四喜從外頭奔進來,嚷嚷著,「主子不必歸置了,皇上有旨意傳下,今年不行圍了!」
廿廿便是一怔,「怎麼回事?」
皇上到熱河來,乃至在熱河修建行宮,為的都是秋獮大典。故此若不行圍的話,還來熱河幹嘛來了?
便是蒙古和西域年班覲見也可以挪到京裡去,不一定非得都在避暑山莊啊。
四喜笑眯眯回話,「皇上旨意說:蒙古王公等奏,今歲值有閏月,哨內已降霜雪,且過哨鹿之時,請暫停進哨。」
今年因有個閏月,故此此時的節氣是往後推了一個月,現在是八月,卻已經是往年九月的時候了。
廿廿卻聳聳肩,「又不是頭一年遇見閏月,往年都照常行圍,今年怎麼就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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