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給轉移開些,便不至於再繼續這麼頂牛兒僵持著了。
在這樣的時機之下,以全妃、祥嬪兩人遇喜、晉封的事兒是最現成兒,也最能緩和後宮情緒的。可是,可惜啊,皇太后對這事兒卻壓根兒就沒過問。
更叫旻寧尷尬的是,二月裡才晉封了全妃和祥嬪,三月裡隨著定貴人薨逝,祥嬪的喜脈也確定沒了——不是小月,而是前期可能是看錯了脈,不是喜脈,而就只是飲熱受涼之症所造成的胃口不好罷了!
既然如此,祥嬪進宮三個月就晉封的理由都立不住了,旻寧心下這個惱火!
這感覺便如大年初一當日,急吼吼地認定了是綿忻福晉和順承郡王福晉坐轎出神武門正門,他不由分說就革去了綿忻內廷行走的資格,隨後證明錯了,他再給恢復了的那種感覺一樣……
他是天子啊,出言即聖旨,哪裡有隨便說出口,然後再往回收的道理!
可是事已如此,他難道還能將祥嬪的嬪位給收回是怎的?
他也想衝著太醫們發火,卻也沒法兒發——畢竟太醫們也說得清楚,喜脈終究是需要日子才能定穩下來的,他們剛在正月十六日發覺祥貴人噁心,似有喜脈,還沒敢作準的時候,他就急著要給祥貴人進位為嬪了……
太醫們都說,好歹也要穩當兩三個月才好,都是他太心急,是他那會子太需要一個理由來分散後宮裡微妙的氣氛了。
他也不能治太醫們的罪,他唯一還能聊以安慰的是,好在全妃的胎還是準的,沒再出個笑話來。
他現今也唯有小心翼翼保著全妃這個胎了。
三月春來,和妃星樓到綺春園給廿廿請安。
是月桂親自到門口兒,恭迎了和妃進來。月桂行大禮,倒叫星樓給趕緊扶住了,「……什麼妃主子啊,我在姑姑跟前,還是當年的星樓。」
月桂便也含笑點頭,兩人一壁走著,月桂親自扶著星樓的手,含笑道,「太后還說呢,這二月間全妃和祥嬪晉封,後宮原本是要有一場風波去的。可是竟這麼平平靜靜地就過來了,太后說啊,這當中可有和妃娘娘您一份兒大功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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