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不去看看他。”盈月輕聲道。
肆意微微一笑;“不了。幫我好好照顧他。”
“好。”對於第二遍的叮囑,盈月笑著點頭。
直到肆意走出房門,盈月轉過頭透過窗,看見一個人影背對著門站著。
極淺的藍,淺到近似白色,就像那冬日裡凝結在窗邊的霜花,這是這男人獨有的顏色,似霜雪般的清寒。
長袍攏著那身軀,隱約的勾勒著飄渺的線條,若隱若現中恍惚著,看不清,道不明,眼前彷彿是山谷中升騰的朝霧,有形無質。
象是被雲層遮了的月光,朦朧著,明明在眼前,偏又如天邊遙遠。
青黛髮絲閃著光,懸垂過腰際,落於腿彎,一陣風從窗外吹入,揚起絲絲縷縷,彷彿掬起了他的發,穿過了他的身體。
緩緩轉身,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