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走,她才懶得看這才子與佳人的把戲。
陳鴻明追過來,“小衛,你人生地不熟的,怎麼可以自己走。你等我一下,我安排金多多先。”
江容更沒好氣了,“她要是沒碰到你呢。”
陳鴻明焦急,“可是碰上了啊,我也不想的。”
江容怒。她覺得很委屈,江祥只管那個米小寶了,這個陳鴻明是個君子。這個金多多明顯不是省事的,哼,反正江容自己是一點不怕,最大不了被抓回京城而已。
江容懶得說話徑直走了。反正已經動刀砍了人,再砍幾人也無所謂,看哪個沒長眼的過來惹自己。
其實一臉怒氣,華服錦衣,又配著刀的人哪個長了眼的敢惹。
陳鴻明猶豫了一下,讓金多多自己僱人回去,就追上江容。
江容一點不高興,“你直接讓船工送她回去不就結了,那些人不都是你們認得的麼。”還猶豫了那麼久。最討厭這種人,正人君子,只講道理,從來沒有情誼可言。
江容就沒想過這人也只是見第二次,今日才知道名字。
江容回到住處,江祥還沒回來,江容懶得找鑰匙了,直接翻牆進去了。
進屋後,江容才放鬆下來了,才察覺到自己渾身都溼透了,她心裡覺得極為害怕。殺了六個人,地方上一定會追查的。
陳鴻明坐立不安,“我要去看金多多怎麼樣了。”
江容冷冷的說,“你翻牆出去吧。免得我送門。”
江容換了乾淨衣服躺在床上,翻來翻去覆去,患得患失,心裡滿是愁緒。
死人的事,一定會追查。按理當時沒有人看到過,除了金多多。
那金多多一定會同她家人講,萬一她家人膽小,為撇清她。說不準就會把江容和陳鴻明供出去。
金多多可是沒動手,她是不會判罪的。
見義勇為有時真的行不通的。
想來想去,其實沒什麼,金家告發是最壞的情況了,這也沒啥。
江容心想,要是真的金家如此,那誰也別想好過,江容就講自己是旗人,旗人歸步兵統領衙門管,官府得送江容回京城去審理,送回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清律例殺人罪主謀斬首,從犯鞭笞。
手殺人者,罪止其身。
江容是旗人,罪減一等,不會死。
這樣一算,最差的後果,對與她來講,真沒什麼。反而是陳鴻明最值得擔心。所以她剛才應該同江容串供才是,兩人偶遇金多多,金多多慌張不已,可能是她惹了什麼事。
現在只是要摘開朱三公子,難保格爾斌在廣府沒有眼線看著自己,說不準會連累上朱三。
想清楚後,江容安然入睡。
那邊江祥很著急,在花墟同江容失散後,他猜想陳鴻明應該同江容在一起,當時人依然很多,米小寶建議他們站在原處等江容。
可是等來等去沒有,江祥心中越來越急,後來四處找江容,那時江容已經上船回城了,哪裡會找得到。
天色已晚,江祥琢磨江容可能會已經回去了,同黎小姐講如果見到江容請送江容回去。
江祥同著米小寶回來,結果回來後,也不見江容。
此時已是天黑了,江容睡了一小覺,醒了覺得肚餓有些萎靡不振跳牆出去吃東西了。
江祥和米小寶回來沒見到江容坐立不安。
朱三公子和陳鴻明陸續過來看江容。
江祥一見陳鴻明一人來,江容沒有一起回來,心裡害怕搖搖欲倒,待聽到陳鴻明說早已經帶江容回來時,心裡才略略放下心來。
米小寶安慰江祥說小衛應該是去吃東西了。
江容回來時,客廳裡四個人齊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