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咱聽曲而已,為啥要那麼氣派?”
陳老爺又在身邊找東西準備扔陳鴻明。
陳鴻明忙飛奔出去,邊跑邊說,“有位子就不錯了,我先去給你們訂上。”
陳鴻明去江容家,讓花姑明天一大早去衛記幫自己訂兩個位置,說能聽曲,能喝酒就行。
花姑點頭,“天都黑了過來訂座,位置就不用訂了吧,隨時都能有吧,是不是你不好意思說出口,我去說,我讓朱猛給你留下房間吧。”
陳鴻明嘿嘿笑道,“不用,是我父親同陳家族長過來,那死老頭子一來就不讓我娶小衛,還戴了那討人厭的茶妹過來噁心我,能有地方給他聽曲就不錯了。”
高士瑞聽說陳鴻明過來,立刻出來準備冷嘲熱諷,剛好聽到這話,立刻臉色變了,“怎麼那個茶妹就那麼好,我妹子就比不上她麼?”
陳鴻明就解釋了陳家族長的來意,戴林氏同林家六老爺及茶妹過來,逼自己娶茶妹,不準娶旗人女子。
高士瑞哼了一聲,“我妹妹怎麼樣都強過那茶妹千萬倍,你要娶茶妹就娶茶妹吧,好走不送。”
陳鴻明嘆氣,“表兄,我若是這點事都搞不定的話,怎麼配娶令妹。這事我父親就搞定了,我父親趕我來衛記訂座不就是為了讓我過來通風報信麼?我現在擔心的是一件事,那死老頭子說小衛是旗人女子,不可嫁入陳家,還說一定會讓我們心服口服。”
高士瑞驚訝道,“怎麼會有這事,一定是你們陳家的人出了漏子。”
陳鴻明搖頭,“是那米婆婆一口咬定說是小衛是旗人,說是米小寶說的。具體怎麼回事我還沒問,我家老爺子趕我過來訂個座,我就急著過來報信了。”
高士瑞怒火攻心,“小衛真是心軟,江祥這廝就不是好貨,真應該像達老爹說的那樣,幹掉他一切乾淨。現在要不要去同簡大叔講,不要他在簡記做事了。”
江容懶洋洋的穿著一身寬鬆粉紅錦緞袍子出來,“愚蠢,你這是報復,米小寶說的,未必是江祥的意思,不過是與不是都沒有關係,反正我們同他們一點交情都沒有,簡大叔用不用江祥,那更與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我是不是旗人有什麼要緊,關鍵是他們怎麼能確定我是旗人,只要我不親口講我是旗人,我帶過的人不親口講我是旗人,沒有人能證明我是旗人。只有江祥一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就是一反骨仔,說的話不可信。”
高士瑞在心裡想,沒關係的人,江容不讓下手。但是高士瑞自然有辦法讓江祥不好過,他決定同所有的人講,自己仇恨江祥,以後不會善待江祥。這樣一說,自然大家會同仇敵愾,江祥參與的會與衛記有關係的事都會受到牴觸,自然他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
高士瑞越想越得意,於是江容講的花予以附和,“我帶來的人不會講的,我們都是漢人,也當你是漢人來著,我們只是有旗人親戚而已,姑奶奶當初也是同我們家失散了才嫁的旗人。”
江容打個呵欠,“還有拖達,拖達就是旗人,你去同達老爹講,讓他口風緊點,這裡是廣府,旗人也不能太橫行霸道,可千萬不要一衝動就喊出我們是旗人之類的話了,隨便出啥事,都不要說我們是旗人,他是旗人沒錯,濟蘭叔叔擔心這邊的旗人橫行霸道欺負我們,特意派他過來看看,還寫了信帶過來,萬一有事的話,讓他去求救。嗯,這樣一來,就算拖達說自己是旗人也沒事,他們隨便怎麼指證都是沒用的。”
高士瑞高興地嘿嘿直樂,“隨便他們指證什麼,我們都不認,我去幫你訂座,順便同大夥都交代一下。”
陳鴻明看高士瑞走了,立刻緊緊摟住江容。
江容皺起眉頭,“你身上好臭啊。”她用力推之,沒推開。
陳鴻明哈哈大笑,“我回家就被那死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