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那似乎太悲劇了,我怕你們插死我。
五十四 道是無晴卻有晴(男主性向解答)
“心若冰清,神若蘊海,我思飛翱,佛租說,我心動了,情劫就到了,然後我睜開眼晴,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玄昕了。”她的眉目淡淡的,在提起玄昕的時候,不自覺的漾開一絲溫情,任是無情也動人。
“你對他心動了嗎?”
“那你呢?”她不答反問,只是抬眼細細的望進那一雙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眼晴了,唯一不同是現在那雙眼睛平添了哀愁,是愛而不得的悲哀與愁苦。
玉明若唇角一楊,更多的是自我嘲諷和苦澀,“我動心了又如何,不動心又如何?認識我之前,他愛的人是我的親哥哥;在我醒來之後,他即便變了心,愛的也是那三個月裡的你。從頭到尾,他的心裡都沒有我。”她一直都只是替身罷了,先是哥哥,再是她。她不會忘記,是他親口告訴她,他們在那三個月中已經是戀人了。而自己,和他卻是什麼也不是。
那個女子,臻首微搖,似在感嘆她的痴傻,笑她看不開,“傻孩子,難道你忘了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無論玄昕愛的誰,那個人都是我們自己,你又何必吃這份閒醋。至於玉明彝——”
說到另一個男子的時候,她的口中一頓,心裡忽然湧上了那段窺來的住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然後旋即又舒展開來了,“他只是玄昕的過去,只要沒人再提起,玄昕會把他深埋在心裡一輩子。你相信我,現在玄昕愛著的人是你。”
一個修行佛法的女子竟然會如此諳於男女之事,實在是有些奇怪。
雖然她說的也沒錯,自己吃自己的醋很沒有道理,而且她現在也已經接受了那個女子和自己一體的事實(否則人家憑什麼把這些至關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而且還能把自己心裡想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她看著對面那個一模一樣的自己,還是無法不讓自己介意玄昕愛的人走她。這個難度不是很大,而是非常,非常的大。
(作者言:兩個都是玉明若很混亂耶,決定了,佛前的還是玉明若,慈雲靜齋的玉淡汐。正好。)
淡汐的眼晴現在就像一隻小白兔,乖乖的聽著教誨,然後在被唬得一楞的一楞的時候,剎風景的倔強著脾氣道:“你怎麼知道?也許他連你也一齊騙了也說不定。”
當然,像玉明若這樣的人當然不會拿大灰狼的眼神看著她,只是她的目光像是看一個在鬧脾氣的小孩,明明心裡有了三分的心動,還是為著顏面倔強的一點也不示弱。不過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這點還是可以諒解的。只見玉明若微微一笑,帶著瞭然,畢竟這懷疑她曾經也是有過的,“放心,玄昕是不會說謊的,至少他沒有當著我的面說過謊,即便是說了,我也能將他看穿。至於他和玉明彝,我之前為了瞭解,也曾經去窺探過他的過去,他和玉明彝自然是免不了的被我看見了。初時我也以為他們是相戀而不能相守的苦命戀人,玄昕對你我不過是移情作用下的產物罷了,可是越到後來我就越能感受到玄昕看你我的目光,是和看別人的目光不一樣的,尤其是我在中毒的時侯,我在鏡臺看見他為你我傷神的模樣,我就明白了,即使他曾經愛過別人,但是現在的他,心裡就只有你我。”
說起情啊愛的,玉明若臉上半點女兒家的羞澀都沒有,似乎口中說的是再正經的不過的事情,可是淡汐可就沒有人家定力高,俏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口中遲疑的問道:“真的嗎?”
愛一個人的眼神是什麼樣的,她不明白。(小丫頭,回去以後照照鏡子就知道,你瞅著人家玄昕的時侯,那就是愛的眼神。)
玉明若抿嘴一笑,似乎在感嘆人家小姑娘終於要開竅了,她索性再推一把,“是真是假,我說的算不得準,只有你自己看了,說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