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你竟然可以為這個女子如此驚慌失措,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為她付出多少。“我想要什麼,王爺不是很清楚嗎,何必再明知故問。”
“子恆,不可以,不要答應她!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我不要你因為我而受任何的妥協。”玉明若著急出聲,生怕玄昕就這麼答應了。
雲姒宓眼光一利,津闔手上的刀勁就又加重了三分,這一次是真的在玉明若的脖子上劃出了血痕,那一道傷痕淺淺的,不深,但是順著刀刃流出來的鮮血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住手!”
“住手!”
一連兩聲住手在空氣中同時響起,叫人不得不感嘆那兩人的默契之好。玄蒔回頭看了一眼與玄昕同時出聲的沈錦陵,眼中的深意越發幽邃。
沈錦陵並沒有因此而退縮,雖然早已打算退居玄昕身後,但是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在他面前受到傷害,而他什麼也不能做,這比殺了他還難受。他上前一步,走到玄昕身邊,硬聲道:“放開我師妹!”
沈錦陵簡直是一鳴驚人,此言一出,登場譁然!
原以為是一段三角糾葛的戀情,沒想到異軍突起,又成了師兄妹,這關係真不是一般的複雜啊。
雲姒宓玩味的看著因沈錦陵的出現而臉色微微一變的玄昕和玉明若,眼睛的幽光越發深邃,“看來我的玉姐姐,想要她的人似乎不少啊。”慢慢的沉吟,她故意將尾音拖得極長,分明是想要吊眼前這兩個人的胃口。物以稀為貴,客人的胃口被吊得越高,能交易的東西就越多。雲姒宓在心中冷笑一聲,她就不信他們會不妥協。也不枉費她機關算盡,將玉明若好不容易生擒到手。
那到底玉明若是怎麼被雲姒宓抓到的?按照玄昕的計劃,她現在應該是在江南的路上,再過個幾日她就可以見到她心心念唸的師父,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被人用刀挾持著,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若不是他對阿若已經熟悉到了極點,恐怕都要懷疑眼前這個女子是別人易容假冒的。可是看著玉明若的眼睛,他就知道,那是他的阿若,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阿若。既然阿若在這裡,那麼仲景和初夏,含秋又都雲了哪裡?他是絕對不會相信他們會背叛自己的。
那事情到底是如何呢?
這一切都要從兩天前開始說起——
一陣顛簸之感越來越強地傳進腦部,刺激著有如鉛一般沉重的腦袋,而不願睜開燦爛若琉璃般的眼睛。玉明若既是難受,又是舒服的躺在貂皮墊子上,痠軟的四肢陷在墊子上,XX的,玉頰若XX有若無的蹭著墊子上的毛,似是一隻慵懶的波斯貓。
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麼可愛的睡相,含秋和初夏坐在車上一起照顧著因服了迷魂散而昏睡過去的玉明若。出來的時候,王爺就已經交代了,這一路要好好照顧,哪怕是有一根頭髮的損傷,回來也是要找他們算帳的,所以她們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的。
出來已經有兩日了,因著藥性未散,所以玉明若遲遲沒有醒過來。她們日子過的也算是輕鬆,一路只是坐在車中,或休息,或看著窗外的風景。她們都是少年時便入了王府的,在家的時候也沒有機會出去外面見識過一番。其一當然是因為家裡沒有這個閒錢,她們自懂事起,就要開始為家計操心,其二雖然大胤民風開放,但是女兒家出門拋頭露面,四處遊歷終究是有損閨譽。
現在難得有這難得的好機會,能名正言順的去傳說中的江南一遊,實在是美事一樁。含秋和初夏自然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大好的機會,三五不時的掀開簾子瞧瞧外面的景緻,若是遇到可心喜歡的地方,也可以去問問仲景。他跟著王爺走南闖北慣了,基本上她們指出的地方他都能叫得出名字,偶爾還會和她們介紹這一帶的風景情致,講得頗為妙趣橫生,心中對他更是生了幾分羨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