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三個人一起死,還不如我一人擔當。”
“不行!”含秋和初夏倆個人一齊出聲,端的是默契。
含秋沒有聽玉明若的話,還是繼續跑著,邊跑邊喘氣說道:“小姐,我們是不會丟下你的。出來的時候,奴婢答應過王爺,一定會還王爺一個毫髮無傷的小姐。你很清楚,方才那個人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將你交給他,後果更加嚴重。”
初夏不知道含秋所謂的後果有多嚴重,但是她也絕對不劊拋下玉明若的。“小姐,奴婢雖然怕死,但是如果將你交給那個壞蛋,還不如先殺了奴婢。”
天真的小臉堅定地看著玉明若,眼中閃現著堅持的無畏,她已經做好了被殺的準備——雖然讓自家孃親白髮人送黑髮人很不孝,但是她如果現在就拋下小姐那就是不義,所以真有一個玩意,只能是對不起孃親了。她相信,到時候王爺會看在她盡忠職守的份上會代她好好照顧她孃親終老的。
兩個都是傻瓜,居然笨的連命都不要了。玉明若的眼眶不禁有些溼潤,這一刻她被身邊的那個人感動了,心暖暖的,燻得她都抑制不住想哭的衝動。但是正因為這樣,她才更加不能讓他們被自己連累而死。她們還這麼年輕,這麼可以因為她一個人而付出生命的代價。萬物生物平等,她們都沒有義務為她這麼做。
一滴淚滑落,悄無聲息的落在含秋的頸間,不知是奔的太累,還是太過緊張,含秋全然沒有察覺,她一心為著的小姐,已經在用淚水準備向她告別了。
她自然也是不想死的,她有好長的日子要陪著玄昕一起過,但是她更加不想被人利用去威脅玄昕,所以她比誰都希望自己這次能逃過一劫。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如果,她們最後還是逃不掉,她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你們真的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空氣中平白多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冷冷的強調,是深入骨髓中的冰寒,玉明若心跳猛然一止,她彷彿已經感覺到了血液冰凍的感覺。她認命的抬起頭,樹梢上果然有一個藍衣男子站在那裡,眉目間全然的冷酷和無情。
她不用問也知道這個人誰了。
“為什麼你要抓我?”玉明若伏在含秋的背上鎮定的問道,清潤的聲音似乎在一剎那突破了他所設的冰層,讓身邊的含秋和初夏心也跟著安定了下來。
“你去了就會知道。”
“仲景呢?你把他怎麼了?”既然津闔都趕過來了,那仲景人又去了哪裡,他是不可能會撇下小姐生死不管的。除非……除非什麼含秋都不敢想。
津闔冷哼一聲麼沒有理會含秋的問話。
其實方才與仲景打鬥的時候,他初時還沒有覺察出什麼,但是伴隨著他們越打越遠,端倪也一點點的出。當他想飛身回去的時候,那個他們口中的仲景就立馬開始阻止他,不惜與他以命相搏,明知撞到他倒下也毫不猶豫的撲上來判處他,可惜他忘了,他是津闔,只要是他想做的,就沒有人能擋住他的!於是他也同樣毫不猶豫的將刀刺進了他腹中,直穿腹髒。
津闔從樹上跳下來,走到玉明若面前,仔細望著這個他要抓的女子,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能教她身邊的一個個人都願意為她甘心赴死——清雅如蓮的氣質,眼眸中的柔光淡淡的,心平氣和的,無畏地直視於他,只是那樣的目光就教人折服。
“殺人魔,你殺了仲景,早晚也會得到報應的!離我家小姐遠點,不許你靠近她!若是你敢傷害她,我家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殺人狂魔,初夏狠狠地瞪著眼前一直靠過來的人,當她方才聽到含秋問的時候,心裡已經涼了半截,再聽他的冷哼,只怕仲景已經凶多吉少了,雖然他們平日裡打打鬧鬧的,但是相處了這麼久始終還是有些感情的,若非顧忌津闔的武功,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