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相說願偈總持與佛教相應
觀彼世界相勝過三界道究竟如虛空廣大無邊際
正道大慈悲出世善根生淨光明滿足如鏡日月輪
備諸珍寶性具足妙莊嚴無垢光焰熾明淨曜世間
寶性功德草柔軟左右旋觸者生勝樂過迦旃鄰陀
寶華千萬種彌覆池流泉微風動華葉交錯光亂轉
宮殿諸樓閣觀十方無礙雜樹異光色寶欄遍圍繞
無量寶交絡羅網遍虛空種種鈴發響宣吐妙法音
雨華衣莊嚴無量香普燻佛慧明淨日除世痴闇冥
梵聲語深遠微妙聞十方正覺阿彌陀法王善住持
如來淨華眾正覺華化生愛樂佛法味禪三昧為食
永離身心惱受樂常無間大乘善根界等無譏嫌名
女人及根缺二乘種不生眾生所願樂一切能滿足
故我願往生阿彌陀佛國無量大寶王微妙淨花臺
相好光一尋色像超群生如來微妙聲梵響聞十方
同地水火風虛空無分別天人不動眾清淨智海生
如須彌山王勝妙無過者天人丈夫眾恭敬繞瞻仰
觀佛本願力遇無空過者能令速滿足功德大寶海
安樂國清淨常轉無垢輪化佛菩薩日如須彌住持
無垢莊嚴光一念及一時普照諸佛會利益諸群生
雨天樂花衣妙香等供養贊佛諸功德無有分別心
何等世界無佛法功德寶我皆願往生示佛法如佛
我作論說偈願見彌陀佛普共諸眾生往生安樂國
玉明若一個人跪在佛前,那姿態似乎已經堅持了許久,口中喃喃念著,心緒卻還是有些不安穩。腦海中始終忘不了當初見到玄衣男子的時候的那種感覺,還有那一聲“汐兒”,似乎都叫進了她心裡去,有一種無可阻擋的憂傷在蔓延,記憶模糊間又覺似曾相識。
佛祖說過,玉明若是她,她便是玉明若,兩個人的記憶分明已經融合,為什麼她還是有一些別樣的情緒。潛意識裡還是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在存在——撇開玄昕的手,非她所願;為那玄衣男子糾結,亦非出自她本心。似乎一切都隨著那個玄衣男子的出現而脫軌。
或者說,一切的變數始於雲昭寺,難道真的被那和尚說中來了,一劫應萬劫,終有因果?
玉明若想不通,猜不透其中到底有何玄機。她原以為不過是一場情劫罷了,卻未料到,前路多桀至此,怪不得佛祖遲遲不肯允她入凡,到底還是因為她修為不夠啊。
玉明若一嘆,思緒反而清醒了一些,正要起身,卻不經意間聽到了有兩人在屋外議論。
“含秋姐,姑娘這倒是怎麼了?”初夏端著早膳,有些遲疑得站在門口而沒有進去。
“我還要問你呢,你前日和姑娘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惹得姑娘自打回了府,就把自個關在房裡,不吭一聲。”含秋因著初夏擋著也進不去,只得停下步與她說,出口就一陣見血。
“這……,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回來還是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功夫就變成這樣了。你說,要不要向王爺稟告一聲?”初夏有些後怕的說道,心裡想起那日回來后王爺在書房的召見,愈發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又不敢直接與含秋明言,只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得。
“王爺日理萬機,最近連日裡都在外面忙,都是到了晚膳才回來,你也敢那這事去勞煩他。”含秋斥道,聲色沉著持重,“姑娘最近好不容易和王爺的關係和緩了,再出這一茬給王爺知道,又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事了。這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你切莫多言。”
“可是我們也不能眼看著姑娘把自己悶在房裡不吭聲啊,總得想個法子。”初夏有些委屈的據理力爭道,“含秋姐,你說王爺是不是不要姑娘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