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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臺下的大臣們,卻也好不了多少,一個個都是強忍這醉意,不敢鬆懈。開玩笑,天子失去了儀態,還好說。若是大臣酒後失言,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或者是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沒有人看見還好,若是被有心人記住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且現在正是敏感的時候,自當如履薄冰,哪裡還敢喝酒。
可話說回來,天子敬酒你都敢不喝,那不是更加的大逆不道嗎。看著杯中散發出甜香的液體,大臣們真的有了一種無從下口的感覺。
“好了,凡事要適度。莫離,你已經喝多了,明天還要上朝呢。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朝鳳小心翼翼的扶起莫離,輕輕地開口問道。她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可是懷裡這個不小的孩子,卻更加的鬧心。
莫離先是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又環繞了一圈。臺下的大臣,不是假裝喝醉了,在假寐。就是努力坐正已經東倒西歪的身子,希望能給莫離一個好印象。又過了一會,莫離才含含糊糊的開口道:“好久沒有喝的這麼痛快了,下次,下次再喝,先,先睡覺。孤困了,困了,你送孤回去。”
說著莫離就一歪身子,像是睡著了一般的倒在朝鳳懷裡。見到莫離總算不鬧了,這些大臣次敢放鬆下一口氣,互相扶著,攙著往回走去。說來也奇怪,莫離雖說是隨便一靠,卻是像黏在朝鳳身上一般,就是宮人來拉扯,也分不開。
若是拉扯的煩了,莫離便悶聲的斥罵一句,直叫膽小的丫鬟,活活的嚇哭起來,實在沒有辦法了,朝鳳只好一個小心翼翼的扶起莫離:“你們都下去吧,我陪陪陛下。”
第一百七十三章 對酒當歌
群臣已經離開,空氣之中還依稀蔓延著酒香。舞姬的樂聲還沒有消散乾淨,空中溫熱的氣體燻的人昏昏欲睡。
鮮少有這樣寧靜的時光,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殿,朝鳳總算明白為什麼這麼多想當皇帝了。居高臨下的滋味,真的是叫人一品嚐到,就放不下來。唔,除了肩膀上的人重了一點,這一切倒還是不錯的。
喝醉了的莫離顯得難得的乖巧,一向凌厲的眉頭,都淡淡的鬆開了。此刻的他,怎麼看也不像戰場上那個叫人聞風喪膽的血夜叉,倒像是一隻吃飽喝足的貓兒。可惜啊,這隻貓的爪牙太尖利了。朝鳳抖了抖肩膀:“還不起來?”
“怎麼,你知道我沒有醉。”莫離輕輕地笑了笑,坐正身子,歪起頭看向朝鳳。此時的莫離身形筆直,目光晶亮,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鋒刀。哪裡還有半絲剛剛的窘態。
舒了舒被壓的有些麻痺的肩膀,朝鳳毫不客氣的回視過去:“就是那些沒有腦袋的舊貴族,也知道要在這樣的場面中,保持清醒,莫離該不會比他們還要糊塗吧。再說了,喝醉了的人,可不會這樣的鎮定。忘了說了,睡著的人,他的眼珠是不會轉的。”
“說的這麼好聽,難道鳳兒醉過。我記得你喝的,可一點都不比我少啊。”聽見朝鳳這樣說自己,莫離倒是也不生氣。伸手輕輕地把朝鳳攬到懷中,便為她按揉起肩膀來了。
舉起酒杯,朝鳳仰起頭,把那辛辣的液體一飲而盡:“我看過很多遍的花開花謝,採過很多甜美或者苦澀的果實,釀過很多種類的好酒。卻只遇見過一個能舉樽共飲的人。不過即便是那個人,我也從未和他一起喝過酒。這酒水太嗆人了,太過複雜。或太過純粹的人,都不應該碰的。可是我卻是愛極了它。”
“是嗎。只有一個人喝酒,那會很無聊吧。”從朝鳳的手裡,搶過酒罈,莫離也不倒如杯子中,端著罈子便仰頭喝了起來。
把手中的酒樽反置,朝鳳仰起頭,舔掉最後一滴酒水。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朝鳳痴痴地笑了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