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重劍,劍鋒對著天空,似要劃破蒼穹!振臂高喊“殺!”
在場的人,來自不同的地方,有著全然不同的經歷。或是種田的莊稼漢,或是沒落的貴族。可是現在,他們卻有著同一個名字軍人。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這些話,只是平常的答話,可是從甄謹的口中喊出來,便是一份言辭慷慨、情緒激昂的請戰書,於是被秦人記錄了下來,改寫成了鼓舞鬥志的歌。語言質樸無華,但情緒是發自內心的,所以有震撼人心的力度。
江山嘶鳴戰馬,風過天地肅殺,刀劍暗啞。劍虹驚心。烽火連天。旌旗日落,寒夜無眠。染了血色的火光照亮前行的路,荊棘之花靜靜地等待下一個挑戰者。成王?敗寇?一念之間。
“勝。。。。。。勝利了?”看著躺倒在地的敵軍,甄謹這邊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隨著一聲輕輕地疑問。接下來便是暴雷一般的歡呼聲。
長安已經破了,那麼位於後方的王都,還遠嗎?
“根據國家治亂的原理,應把致力於區分刑賞,作為當務之急。要治理一個國家。沒有哪位君主,不實行一定的法令。然而結果卻是存亡各異;君國滅亡,在於法令之中刑賞不分。可是要如何把握,卻是困難的。”
攘外,必先安內。有了莫離的前車之鑑。朝鳳可謂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要治理一個國家。沒有哪位君主實行刑賞時,是不加區分的。然而有的所謂‘區分‘,是拿了不同標準進行區分。實際上這並不能稱為真正的區分。至於明察的君主的刑賞區分,則是按統一標準進行的區分。
“統治下的民眾。都重視法制畏懼禁令,既希望不要犯罪,又不敢妄自取賞。所以說:不等到用刑用賞。民眾就都服服貼貼地做事了。因此,那種治理得最好的國家。善於把禁止奸邪,作為急務。”
見到朝鳳愁眉不展,青書連忙上前獻言。這些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天下早晚是在朝鳳懷中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哦?這是為什麼呢?”朝鳳挑挑眉,看向青書。
見到朝鳳對自己的話感興趣,青書也不敢賣關子:“因為禁止奸邪的法律,是和人情息息相通。和政理緊密相關的。”
“既然如此,那麼去掉那些,不易覺察的奸邪行為,要用什麼方法呢?”朝鳳皺皺眉,繼續追問。
青書道:“關鍵在於,一定要使民眾,窺探彼此的隱情。”
“那麼又怎樣,使民眾互相窺探呢?”似是覺得有趣,朝鳳也不再品茶了,隨手扔下茶盞,就望著青書追問。
努力的思索了一會,青書開口道:“大致說來,也就是有罪,連坐受罰罷了。假定禁令有牽連到自己的,從情理上看,他們不得不相互監視,唯恐牽連到自己頭上。”
不允許有奸心的人,得到隱匿的機會,靠的是四下裡,有眼睛盯著。這樣一來。民眾自己就會謹慎小心,而對別人進行監督。從而揭發壞人的隱秘。告奸的人免罪受常,有奸不報的人,一定要連帶受刑。如能這樣,各種各樣的奸人就被揭發出來了。連細小的奸邪行為都不容發牛,是靠暗中告密,和實行連坐所起的作用。
“對法律整飭得極其嚴明的君主,依靠的是法律條文,而不是一二人才。因此有辦法的國家,毋需名揚四海。就能無敵於天下,國家得到治理,這都是是依靠法度的緣故。”
說來也奇怪,在日輪死了之後,青書絲毫是接收了日輪之前的理想。拼了命的,宣傳法術之說。
“喪失主權的國家,讓敵兵公開地在境內活動,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