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有一道靈光在道紋上閃過,散發著禁錮堅硬的意蘊。
地宮中心有個一個火池,火池裡面騰飛著熾白色火焰。
廣成子打量著火池笑著說道:“太陽真火!”
玉鼎真人解釋說道:“從天上大日也就是太一屍身上取得的一朵太陽真火,用作煉器之用。”
廣成子隨意點了點頭,盤坐在地上說道:“那就在這裡吧!請師弟幫忙催動琉璃燈,用元神御火。”
玉鼎真人眼裡閃過一絲訝異,元神御火就不怕番天印上沾染了自己的元神氣息?
玉鼎真人看著廣成子堅定的眼神,壓下心裡的疑惑說道:“好的。”
廣成子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開始吧!”將琉璃燈朝玉鼎真人遞去。
玉鼎真人接過琉璃燈,盤坐在地上,元神之力湧進琉璃燈內,金色火焰騰飛而起,壓得太陽真火趴在地上,微微波動,太陽真火的品質未必低於琉璃燈,但它現在只是一朵死火,無根之源。
廣成子盤坐飛起與金色火焰齊高,不周山沙土如流水一般湧進金色火焰,快速煉化。
……
三界彷彿一下子陷入平靜之中,各大勢力都有所收斂,彷彿都在等著什麼,有些感覺敏銳之人已經察覺到三界的不對勁,比如北俱蘆洲的白澤。
北俱蘆洲深處大殿裡面,白澤和一些妖神坐在其中。
其中一個長臉綠眼睛的妖神,開口說道:“這三界的氛圍不太對啊!除了人間界不受影響,天庭和靈山都在小心防備著什麼,安靜的有點壓抑。”
一個刀疤臉的大漢看著主位的白澤說道:“白澤,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白澤輕搖羽扇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聯絡了鯤鵬妖師,他說張明軒又坑人了。”
“嘶~”大殿內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一個個妖神眼神閃爍。
一個妖神不滿說道:“白澤,你怎麼可以還聯絡鯤鵬,當初一戰,他避戰而逃才導致我們妖族一敗塗地。”
所有妖神都看著白澤,不少眼裡帶著強烈的不滿。
白澤笑著說道:“放心我並沒有要迎接他回來的想法,只是三界氣氛詭異,才不得已找他打探一番。”
其餘妖神這才輕鬆下來,當初鯤鵬的做法,讓他們到如今都在耿耿於懷,要不是打不過他,恨不得將其抽筋扒皮,祭奠兩位妖皇。
刀疤臉大漢沉聲說道:“張明軒,他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白澤凝重說道:“他在《情癲大聖》裡面言說異世界人將訊號發射器留在了不周山巔,而不周山巔被煉製成番天印落在了廣成子手中,為了得到這個所謂的訊號發射器佛,道,天庭,血海冥河,地仙之祖鎮元子,妖師鯤鵬紛紛入局,在混沌之中征戰不休,這一戰將闡教的脊樑被打斷,驕傲粉碎一地。”
一個吐著信子的妖媚女子說道:“嘶~以元始天尊護短的性格,這件事絕對會報復回去的。嘶~嘶~”
輕搖羽扇的白澤笑著說道:“沒錯,聖人不得出手的情況下,就看元始天尊會使用什麼手段了,他們都在等。”
一個穿著錦繡服裝的青年感嘆說道:“當真是可怕的張明軒,隨便拍一個電影,就將闡教無數年積累的聲望按在地上摩擦,當真可怕至極。”
白澤感嘆說道:“是啊!而且還沒有自己出手,將佛教與闡教徹底對立了起來。當真是一言攪動天下勢,隨手落棋天翻地覆。”
吐著信子的妖媚蛇妖,笑嘻嘻說道:“還好我們不是敵人,從天門山坊市來看,他對我們妖族也沒有敵意。”
其餘一眾妖族也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天門山懸空島,血雨停下之後,就被李清雅用法力清理了一番,血雨看著恐怖其實和普通雨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