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此時的心境。
“你是說你愛我?”他們認識才多久,有可能進展這麼快嗎?
她還是不懂,但是能勉強接受這個麻煩。
“我愛你,不然你以為我幹麼追你。”想要她開竅恐怕得用大鋸子鋸開她的腦殼,倒十桶愛情醬料洗洗她的腦。
“無聊。”這是她所能想出的理由。
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動人的,性冷牙利,古怪難相處,怎麼會有人想追她呢?除了吃飽了撐著還有什麼原因。
“你……你真的有逼瘋佛祖的本事。”咦!等等,他們不該討論這件事吧?“夏秋千,把你的狡獪收起來,你想把入侵者那件事模糊掉嗎?”
差點被她牽著鼻子走,把正經事擱在一旁腐爛。
“喔!被你發覺了。”看來她做得還不夠漂亮。夏秋千沒有愧疚的一聳肩,認為男人太精不是好事。
“不要以為這次沒事,下次就能安然度過,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剛好在你身邊,你……”
“好了、好了,別再唸了,我告訴你就是了,我的耳容量負荷有限。”吵,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我的出發點是關心,我不允許你漫不經心的過日子。”他要終結她的孤獨。
天呀!為什麼聽來像世界末日。“你要真那麼空閒就去查查我四周有沒有可疑的人物,我覺得有人在監視我。”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感覺?”他不動聲色的問道。
“昨天以前不知道,這會兒大概有些明白,因為我的計算機。”傷腦筋的事留給他,閒人的位置非她莫屬。
“計算機?”跟計算機扯上什麼關係?葛元卓一頭霧水地瞅視著她。
“答案出爐,我是計算機駭客。”她以極冷的表情自動配樂,噹噹噹的哼著。
“你是……計算機駭客?!”如果是這理由就說得過去,但是……“你到底得罪誰?”
“去問我的硬碟。”而它不幸被偷了。散落一地的計算機殘骸裡獨缺它的蹤影。
眼一瞪,葛元卓真想抓發狂嘯,“你不會說它們被偷了,而你沒有備份吧?”
“有,我有備份。”只是她不認為有需要它的一天。
“在哪裡?”有備份就好查了。
“包子家。”正確說法是暴君的家,嫁雞隨雞,嫁豬狗牛羊只好隨畜生去。
“包子?”她將硬碟藏在包子裡?!
“包子是個人,聽說她也曾擁有過一架留聲機。”她的視線一飄,落在不遠處的留聲機。
“不要把話題扯開,包子是誰,住在哪裡,為人是否正直?”他少說了一句,會不會出賣你。
自己去查。她的眼中笑浮著這幾個字。“對了,你有沒有在留聲機底部發現一封信?”
“夏、秋、千——你要我砸了它嗎?”若是能讓她專心的話。
“包子姓孟,剛好出國度蜜月,你可以試著在她家守株待兔,我想等上一年半載她總會回家。”線索到此為止,謝謝不聯絡。
“你……”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對著仍是很覬覦留聲機的她說道:“清晨大約三、四點左右,我接到一通找你的電話,是個女的,不知道會不會是她打來的?”
要降服她就要跟她鬥智,她太聰慧了,近乎狡黠。
她表情一僵,問得很輕,“你、出了聲?”
“我只是喂了一聲,對方立刻把電話掛掉。”他猜對方就是她口中的“包子”。
“啊!我完了,暗無天日的日子又要開始了。”她突然想到什麼的看著他。“我要逃難,你的家借我住,不準說不。”
他在心裡笑了,直道:求之不得。“好,借你住,不過我要收租金。”
“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