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耀祖嘿嘿一笑:“下次就壓去斯科扎爾玩玩,皇協軍太喜歡帶路了。”
秋江山點點頭,表示同意。
幾百號人在山谷地帶的四十多個山洞中分佈,距離都不遠,有簡易的防禦工事和偽裝掩體,讓人放心不少。
白天美軍的飛機飛過,從草叢裡朝天看去,還真是讓人覺得頭大。
“中亞的僱傭兵也不少,得找一些人過來。”張耀祖眯著眼睛冷冷地說道。
“你想幹什麼?”
秋江山一驚。
“靠這群阿富汗文盲要想給美軍上眼藥,完全不夠看。”
從身後拿出一疊資料,扔給秋江山:“這是中亞最強的那票人馬,為首的一咋。叫伊凡諾夫波多爾斯基,西伯利亞練營出身,特種戰高手,有山地戰經驗,他的那票人還是有點水平的。”
“怎麼聯絡?”秋江山問道。
張耀祖點了根香菸,篝火有點弱,他扔了一根乾柴上去,山洞外的風聲嗚嗚作響,宛如魔鬼的咆哮:“他們會來找我們的。”
秋江山瞪大了眼珠子:“什麼?!”
“出發之前,我讓那個十二局的高雄。幫忙了。兩千美金一天,遭遇大火力可以選擇撤離戰鬥,撫卹金補償金另算。
三個月。”
吐了一口菸圈,張耀祖眯著眼睛顯得極為平靜:“前蘇聯老毛子的部隊,還是有些精華的。”
“為什麼不向國內,”
“傻逼問題不要問。”張耀祖打斷秋江山的話,然後將香菸扔到了篝火對過,那兒是一群還沒睡著的阿解成員,帖木兒吃飽喝足之後,才離的篝火不遠,緩緩躺下,身旁放著一聽可樂,可口可樂公司的。
“那是一大筆錢。”秋江山瞪大了眼珠子。
張耀祖露出大白牙邪惡地笑了起來:“我預付了一筆錢,之後要支付的鈔票,用實物來抵押。”
“哪裡來的實物,”
“到處都是,沒有就問皇協軍要。你懂的。”
張耀祖平靜地說道。
隨後不等秋江山那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身子往後一躺,拉起一條毯子,睡了。而遠在千里之外的達芙妮號上,張賁正在向伊凡學習匕首術。這對於短刃近身戰很有幫助。而且最重要的是,初步掌握的話,最多隻要一個星期。
而張賁本身就有超乎尋常的伸手,所以他學起來更快。
“正手和反手的力度和情況不一樣,對於像我們這種大力量的人,反手扎入人體的腰腹部時候。可以依靠蠻力向外拉扯,幾乎就是腰斬的威力。”
伊凡解釋道。
張賁點點頭,手中的匕首倒握起來,按照伊凡的指點,一個背身猛扎,兇狠的一拉,氣勢威猛。陰險毒辣。
伊凡笑道:“就是這樣。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坐下來閒聊。
“你還要參加兵刃戰和騎戰,你不會身體承受不住嗎?”伊凡奇怪地問道。
“我的恢復能力和負荷能力比別人強很多。”張賁當然不會說我有一口生命之泉,所以我不怕過度疲勞。
伊凡笑道:“我是天生神經元樹突之間電脈衝交流時間比別人短,所以反應速度比別人快那麼一點點。”
“我還認識一個傢伙,他天生有兩顆正常健全的心臟,力量恐怖,比榨熊的力量都要大。”張賁說的是馬克。
伊凡驚訝道:“這個世界上神奇的人總是不少。”
“不過我或許起不上你的兵刃戰。”伊凡抱歉地說道。
“為什麼?”
“我和基裡連科的合約到期了。我要先回一趟莫斯科。然後返回戰場,那兒比較適合我。”伊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