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驚訝,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在前。
“不必驚訝,你可記得幾年前,你在中國邊境,殺過一條大蟒?”其中一個矮個子頭巾帶玉漢子平靜問他。
老孫愣了一下:“那隊大兵中有你們認識的人?”
頭巾帶玉漢子搖搖頭:“倒也談不上認識,只是去年其中有兩個來南美野外生存練,正好提到,於是留心了。算起來,也是我們反過來找的你。畢竟。當今世界,還有這份閒心思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這兒不是有個極限實戰武士嗎?”老孫伸手指著卡福。
那漢子搖搖頭:“他還差了點。預判動作已經算到十一步,目標三十二人。”
這漢子雖然說的好像不怎麼樣,可是臉色自豪之色,倒是一點都沒有掩飾。
老孫愣了一下,仔細地打量著卡福:“他現在年齡多大?”
“二十九歲。”
老孫點點頭。然後又對他們說道:“你們可知道。那天制服那頭青頭蛟的年輕人多大?”
那漢子疑惑道:“看那漢子,恐怕也要二十**歲吧。”
老孫笑了。
“他今年十八歲!”
話一出口,讓這些漢子都是瞪大了眼珠子。
“什麼?!這不可能!”幾個人都是驚訝地喊道。
“沒什麼不可能,天賦異稟,後天努力,家嚴苛,環境多變,沒什麼不可能的。他太公是揚州張家張德功,就算你們人在海外,張德功可是民國就準備退隱的人,老一輩的人,應該還會提到他這頭江東猛虎吧。”
老孫此時風度俱佳,眼神中的得色也是絲毫不掩蓋,幾個勁裝漢子都是再度拱手,連忙道:“見笑了。”
“無妨。”老孫抬手擺了擺,“當今世界,技擊武術一途,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人能延展出去的力量,已經乎身體本身太多。一個武道宗師,興許還沒有一個手拿槍械的十歲孩子厲害。也不得不讓那些痴迷的人另闢蹊徑。”
“這條路走下來,倒是荊棘重重。你們也是想要和各地的高手切磋。來吊練他的預判以及目標人數吧?”老孫問道。
幾個人都是連連點頭:“如果行之有效,那麼,技擊一途,未必不能再起波瀾,最不濟,也不會太過慘烈。”
老孫佩服拱手道:“一人之力難以成事,我琢磨多年,也只能說明白一些。洋人對於武器的自負遠於對自己能力,所以,將來如果真能成事,還真是要拜謝列位。”
這幾個漢子連連擺手:“不不不,當不得。我們先祖是清光緒十二年出海,行會是福州福善堂,海外開堂座是李氏定邦公。其實嚴格算起來,也只是一個舉人,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不過百幾十年奮鬥。到如今,也是紅火耀眼,也能硬氣的說話。”
老孫笑了笑:“好說。”
那個頭巾帶玉的漢子又道:“他的父親其實早些年就試過,不過失敗了,如今坐著輪椅,因為她母親是巴西人里約熱內盧人,遺傳他母親的相貌多一些。身體素質很好,在蘇利南修行,如今也算是初窺門徑。本來是要直接去中國的,沒想到,能在船上遇到這麼多的高手,索性就來這裡試試水。”
他們到是自信,恁多高手,竟然說是試試水。
老孫點點頭,不過好意勸說道:“其實,論起可怕之處,還是那介。張氏子弟來的恐怖,每次以為他已經到了窮途末路,每次都能夠爆出驚人的潛力。當日封城大戰爭龍頭,還歷歷在目,最後一戰,說是飛沙走石也不為過,十分厲害。”
幾人又是奇怪道:“他師傅是誰?”
“當年給日軍華北司令部寄照片的華北三飛虎,張德功的三兒子張三賢。至於他老子,應該也是個了得人物,不過應該不精武道對戰陣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