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然相反的道路。
真是令人唏噓,當年張德功差點成為軍閥,張三賢差點成為土匪頭子,張耀祖差點成為亡命之徒,現在……
張家的小老虎,他便是軍閥、土匪頭子、亡命之徒……
齊活了。
祖上沒幹成的事情,他全部幹成了,還乾的有聲有色,讓人歎為觀止。
“尚總,又出事了”
三號突然神情緊張,將一份報告送來。
“又怎麼了?死了誰?”
尚和心已經有些麻木了,冷聲問道。
“沒死誰,而是外圍的狙擊點,已經被端掉了六個,幾十號人全部打暈。”
“什麼?”
尚和心猛地站了起來,雙目圓睜,他在天津城養氣,到了這個地步,什麼狗屁養氣功夫,死球去
活見鬼了
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他突然覺得今天的腦子可能不夠用了。
張賁也就罷了,這突然冒出來的神秘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而且,只是打暈不殺死,想來也是留有底線,這人,想必也沒有想要和暴力機器對抗,但是他絕對有對抗的實力,那麼,怎麼會這樣呢?
只是尚和心自己也沒有現,他自己並沒有往組織方面想,而是情不自禁地就認為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乾的。
或許,正是因為張賁正在大神威,讓他也不由自主地去想是不是又有什麼妖孽人物又出馬了吧。
“難道又是哪個怪物出手了?”
尚和心這樣想著,摩挲著下巴,他要冷靜下來,否則,今天或許真的要錯亂了。
……
液空廠的液氮頂棚上,沉重的喘息聲傳來,伴隨著液體的滴答聲,毫無疑問,有人受傷了。
“山兄,你怎麼樣?”
問道居士李成功在一處避雷針上扶住了雁翎刀的刀客。
這刀客沉聲道:“怪物絕對怪物山某人以為有了試劑,身體素質已經越巔峰數倍,卻沒想到,還會被重創,這人,不可想象如果沒有試劑,豈不是也只有被*殺的份?”
“原來是洛陽山家的人。”
張賁聽到李成功的話,終於拼湊出了訊息,猜出了這個雁翎刀刀客的來路。
更是知道,這人興許和武當劍俠飛天那個雁翎刀刀客陳振俠是師出同門,興許也是師叔師傅輩的人。至於在別的門派下面行走做個小徒兒,在以前,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山家早年是餘杭有名的望族,後來北遷,在洛陽落腳,本來是文氣十足的文人世家,到後來也是亂世出英雄,一手洛陽刀,也是名不虛傳。
再加上文人養氣的功夫向來獨到,所以做學問人的一口浩然正氣,正好可以和洛陽雁翎刀的迅猛殺伐調和,也使得山家的洛陽刀,獨闢蹊徑,當年江湖山,也是名噪一時,絕非什麼籍籍無名的鼠輩。
“老子山不動今天拼死也要將你這個魔頭擊殺在此”
山不動站了起來,撕出一張布條,將腰腹間的傷口纏繞起來。
張賁此時也顧不得放狠話,因為另外兩個兵刃大家,實在是太過犀利了一些。
他方才開口說話,不過是正好趁著換氣,擾亂對方心志罷了。
此時此刻,卻是容不得他說話了。
嗖嗖嗖
破空聲陣陣,張賁身形更是快了起來,他能夠知道,對方用的是短槍,甚至可能是雙槍,因為對方的度太快了,頻率之高,他沒有見過。
至少,在此兩人之前,張賁沒有遇到過出槍度如此之快的妖孽,所以,他猜測可能是用的短槍或者雙槍。
張家五虎純陽槍,出槍度並不快,張耀祖和張三賢都是天生大力的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