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然是有其道理的。而且從一些歷史原因來看,因為金三角罌粟種植區被中國政府連消帶打,現如今也是種植經濟作物以替代。
至零六年的時候,基本上毒品種植區已經銳減百分之九十五。
因而從那時起,就將罌粟種植區轉移到了阿富汗地區,畢竟,那裡也有大量適合種植的地方,再加上又有那麼大的需求量,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聽說,阿富汗那邊過來的白麵極多?”
張賁問道。
鐵守銀拍著胸脯道:“張兄弟,不是我吹牛,我們這片兒,做這個買賣的,基本上是沒有的。好歹咱也是習武之人,仁義忠信還是知道的。這個道理我懂,只是如今笑貧不笑娼,天大地大不如錢眼大。爹親孃親不如鈔票親。也擋不住前赴後繼之輩去伸那黑手。”
張賁點點頭,想了想,撥通電話之後,那邊是老高接電話。
高雄問道:“什麼事兒?”
“這邊兒有什麼人在這裡嗎?能管事兒的。”
他這樣一說,高雄道:“你等會兒,正好有人乘直升機先到了。總參的人,特勤處那邊的,不和我一個系統。對了!那個徐海兵也過來了,最多還有幾個鐘頭吧。應該到了。”
高雄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又提醒道。
張賁點點頭。
換了一個號碼,撥通之後,那邊確實是徐海兵的聲音。
“是誰?”
徐海兵問道。
“我。”
張賁如是說道。
徐海兵一喜,奇怪道:“小賁,你可知道,這次你可是又鬧出大動靜來了。說說看,到底弄了什麼事兒?現在那個尚和心正跑去沙洲張家大院,找師傅去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談些什麼。”
徐海兵這麼一說,張賁也有些納悶,想了想,奇怪道:“不知道啊。”
他本想說去了一趟俄羅斯……可是覺得去俄羅斯尚和心是知道的,沒理由這麼激動吧。
他是人在局中,並不知道真切。
現如今,遠在哈薩克聯合演習的仕廣仁如今也是沒有多大的心思,滿腦子就是不明白,張賁是如何回到國內的。
偌大的邊境線,竟然找不到是怎麼回來的?
而在張家大院,尚和心一臉和善,正在和張三賢對弈,彬彬有禮,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老頭子聊著革命往事。張老三頓時覺得尚和心是個值得結交的忘年交,兩人在那裡說的開心,殺了幾盤,你來我往,每次都是張三賢千難萬險得勝,讓老頭子覺得一身舒服。
下象棋麼,總是要殺的你死我活,然後亂中求勝或者艱難取勝,才有最大的快樂,那種拼搏之後果實到手的快樂。
不過老頭子也不是傻逼,連下幾盤都是這樣險險得勝,對方決然不會這樣的水準低,再一瞧周遭那些站著一言不的黑衣大漢,這些人雖然穿著西裝不聲不響,可那姿態那站法,裡頭的名堂老頭子是一眼就瞧了出來。
當年他可是調教過特種大隊的教官,一等一的好漢。
雖然卸甲歸田之後就不甚出來鬧風雨,可自己的三個兒子那真是大大有名。
老大張明堂是個大學問人,能夠走出去走回來,這其中的辛苦,自然是一筆功勞記在他的頭上。二兒子張耀祖,越南猛虎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殺入河內進出,村寨之中砍殺,窮兇極惡……
至於老么……不提也罷,提了傷感。
尚和心扯皮也是有水平,憶苦思甜的話題不斷,時不時地還隱晦地恭維,張三賢腦瓜子也不是蠢笨,聽明白之後就覺得心頭暢快,老覺得一陣陣的得意。
他便是和他老子張德功一般的德行,沒多大變化,不過勝在為人確實讓人服服帖帖,哪怕是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