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基礎,才好盡力幹活,空口說白話,那有什麼意思,口頭說得天花亂墜,實際上你防著我我防著你,那麼更加不利於我們的事業。關鍵時候說不定就出問題,戴叔叔你說是不是?”
“那要怎麼合作?”戴玉問。
“要對付黃葛樹,最有利的武器,就是我手頭那份犯罪證據。”荊天宇說,“我願意把這份東西拿出來交給你。戴叔叔你有了這份證據,對付黃葛樹很容易。”
“真的?”戴玉眉頭一挑,“你真的願意給我?”
“當然,可是戴叔叔也應該壓點東西在我手裡。”荊天宇說。
“這個……”戴玉一想,自己手裡還真沒什麼能夠抵得上這份證據的,“我沒有同等價值的東西。”
“現在沒有,以後就有了。”荊天宇說。
“阿宇你的意思是?”戴玉問。
“我要黃承富在地產公司的股份。”荊天宇說,“你把那些股份交給我,我就給你那東西。有了這份東西,戴叔叔就可以拿到黃葛樹手裡的股份,我們就把地產公司和瀚海都控制住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辛辛苦苦對付了黃承富,把股份交給你,然後換了那份檔案,再辛辛苦苦對付黃葛樹,然後地產公司裡面你佔兩份,我佔一份?”戴玉問。
“我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單打獨鬥,能幫的我肯定會幫。”荊天宇說,“不過基本就是這麼回事。”
“那會不會有些不公平呢?”戴玉問。
“做生意這事,一是本錢,二是回報。”荊天宇說,“戴叔叔你的本錢當然不少,可是我有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東西,沒有這東西,這門生意就做不成,佔點便宜也是應該的。戴叔叔你有了這東西,就可以把黃葛樹碾扁搓圓。要是沒有這東西,恕我直言,只怕戴叔叔你要出國才跑得掉。”
“我被這麼小看了啊。”戴玉感嘆說。
“戴叔叔,我剛才已經說了,先小人後君子,我現在先騙著戴叔叔很容易,可是不把條件說清楚,後期絕對會起爭議。”荊天宇說,“不如現在就說清楚,戴叔叔覺得可以,我們合作。戴叔叔覺得不行,那我們就自己做自己的。雙方籌碼對等了的時候再展開合作。”
“你覺得我們現在籌碼不對等嗎?”戴玉問。
“戴叔叔能力超人,名聲遠播,人脈廣闊,可惜我不會讀心術,沒法子確定戴叔叔真正的心意。”荊天宇說“如果我會讀心術的話,那麼我們立即全面合作也沒問題,很可惜,我不會。”
“所以這其實是一個投名狀。”戴玉說。
“也不能這麼說。”荊天宇給他分析,“黃葛樹不在,黃承富就是主體,要對付戴叔叔,當然也就是黃承富下手。所以戴叔叔你是必須要面對黃承富的。他想要你的命,你搶他的股份,這也很合理不是?”
“要命是一回事,搶股份是另外一回事。”戴玉說,“找人一槍把黃承富做了很簡單,要逼著他把股份拿出來可難得多。”
“戴叔叔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荊天宇說,“黃老闆還在呢,我就不信你敢一槍把黃承富做了。”
“只要黃葛樹不知道就行了。”戴玉說。
“黃葛樹知不知道,有沒有證據,都不會削減他對你的懷疑。”荊天宇說,“黃承富要殺你,然後他自己死了,黃葛樹怎麼會不懷疑你呢?就算你做得再好也沒用。”
“所以我是別無選擇。”戴玉說。
“如果沒有我的話,戴叔叔只有立即出國去吧。”荊天宇說。
“沒有你的話,黃葛樹怎麼會想到要對付我!”戴玉沒好氣的說。
“戴叔叔終於說真話了。”荊天宇哈哈大笑,“這才對嘛,不把話說清楚,我們才能好好合作。全憋在心裡的話,你猜疑我我猜疑你,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