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那麼做。”黃承富說,“總往對自己有利的地方想,就不預備著萬一穿幫。”
“我怎麼沒預備啊,一直都預備著!我做了好幾層的備份,本來就算穿幫了也沒關係,一層又一層,一層又一層,荊天宇就算看穿幾層也沒關係。誰知道他居然把金海匯和夏侯光硬是給抓了,那兩小子也是沒用,被人稍微拷打一下就什麼都說了出來。這就是我的設計中最薄弱的兩個環節。”
“那你為什麼要留下這種薄弱環節呢?”黃承富說。
“誰知道怎麼回事,夏侯光秘密來投靠我,誰都不知道,荊天宇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盯著他死命拷打。還有那金海匯,原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埋了一晚上就軟了。”黃葛樹說。
“被活埋了一晚上誰不軟。”黃承富說。
“以前金海匯被人捅了十幾刀,槍口架在腦袋上也沒軟。”黃葛樹說。
“誰捅了他十幾刀還把槍口架在腦袋上?”黃承富問。
“當然是我,還能有誰。”黃葛樹說,“要不是他熬住了沒說那份東西在哪裡,我怎麼會出錢給他開超市。可是這一次他卻一點種都沒有,埋了一晚上,什麼都說了。”
“是不是他特別怕活埋?”黃承富說。
“那我怎麼知道。”黃葛樹說。
“我看啊,肯定是你身邊有人被荊天宇給買通了。”黃承富說。
“這些事情都是絕對的機密,誰都不知道,要說有誰出賣的話,也只有……”黃葛樹說。
“只有我。”戴秘書說。
“老戴是我絕對信任的人。”黃葛樹說,“你別胡說!”
“我什麼都沒說。”黃承富說,“也不一定是被人買通,說不定你是被人裝了竊聽器,你說什麼做什麼都被人看到聽到,那自然保不住秘密。我們現在不會也被人聽著吧?”
“別胡說八道,我就是玩這個出身的,要是反而被人竊聽了,那我還不如找根繩子上吊算了。”黃葛樹說,“我這辦公室,建造的時候就特別加了遮蔽,每星期都要用機器掃一遍,確保沒有竊聽器。特別是這幾天,我幾乎每天都要掃。”
“現在科技發展日新月異,說不定有什麼新科技出來了。”黃承富說,“人必須要每時每刻都更新自己的知識庫。”
“能用到竊聽器上面的新科技,我全都很關心。”黃葛樹說。
“那你怎麼不去他們的辦公室裝竊聽?”黃承富問。
“人家又不是傻,顧通早就防著這一手,每天都有專人檢查。”黃葛樹說,“顧通被抓了以後是放鬆了一段時間,我又沒在意。後來荊天宇居然把局勢穩定下來,機會又沒了。”
“這也太沒用了,明明是自己地方,居然會裝不到竊聽器,就算裝不到竊聽器,在路由器那兒裝個間諜軟體,也可以看看他們網路聊天啊。”黃承富說。
“你以為我沒弄過啊,都不知道弄過多少次,人家全都是用加密通訊,截下來也沒用。”黃葛樹說,“荊天宇倒是在路由器裡面做了個木馬,不過根本沒用,他也弄不到什麼訊息的。我還透過這條路發過不少假資訊給荊天宇呢,那小子倒是不上當。”
“那你為什麼非要帶上荊天宇?”黃承富說,“我們自己幹不好嗎?既然我們已經確定了市政府要搬遷,只要在小劉山收購土地,那就可以賺大錢,何必還要讓荊天宇參與進來?”
“首先,市政府要搬,我們只有**成的把握,並不是十足十。地產專案佔據的資金實在是太多了,萬一出問題,我這五十年道行就會毀於一旦,所以肯定要萬無一失才行,這就要藉助東方鵬程的力量。要想借助東方鵬程的力量,那就必須要和荊天宇合作。”黃葛樹說。
“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