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人以及他們的將軍。那麼安國以前就是他們的將軍!”
彰靈對這個推測沒有什麼異議的,說:“是啊!我就知道安國一定與血湖有很深的淵源,不然不可能這麼地關心血湖的一切,以前我還猜可能安國是千年前為國捐軀的英烈們的後人,卻沒想到同樣是和壯飛的前世阿楚琿一樣用了鎖憶術的人!加上他剛才都敘說了,將軍,將軍的,我就該想到了!”
壯飛奇了:“彰靈,你說什麼?我前世阿楚琿?”彰靈微微地一笑,與曼香對視,畢竟在秋成走之後,壯飛的鎖憶術失去效用了,他已經記不起前世的一切,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前世是阿楚琿,又做了什麼事,記不起來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啦。
樂中子對正抱著吳媛的安國問:“安國,剛才從那女孩身上竄出的黑氣是怎麼回事?這女孩是不是中了什麼毒?奇怪的是她幾時中毒的,為何我們卻不知道!而且和她在一起,一點也看不出她中了邪術,這,這實在是厲害了吧!看來下毒以控制這女孩的人可真厲害啊!”
安國一嘆,說:“這當然厲害,你可不要小看吳媛,吳媛怎麼說還有前世的法力護體,尋常的辦法無法控制她,而且用強的,吳媛又會知曉,所以就會……你們看!”話說完,安國運功於雙掌,用力地在吳媛的後背上逼迫想要逼出些什麼。
“卟!卟!”吳媛連吐兩口黑血,黑氣還冒著騰騰的黑氣。彰靈不解:“黑血?”安國說:“兩位道長道行高深,試用法術來看看那些是什麼!”兩個道士依言而做,執行法術,一著黑血,但見黑血迅速地聚集起來,形成了一個人形。隨之,又散去。
“人形?這……”樂中子還是不懂,不過樂中子一驚,說:“莫非?以前聽說過曾經有一個邪術,這個邪術可怕之處就在於漸漸地控制人,哪怕是你法力高強,也能在循序漸進之中,毫不察覺地受到控制。哪怕是你身邊也有道行高深的人也不能察覺!”
安國點頭,然後解釋道:“不錯!就是用骨頭做成一個人形,而且骨頭的選用不同也不同,牛骨、豬骨之類的動物骨頭遠遠比不上人本身的骨頭更具邪性,若死者生前怨氣極重的話,那麼選用這骨頭威力更大。倘若是那些被強行墜胎的死嬰的骨頭的話,這威力更是驚人!”
“墜胎原本就是一種非常非常大的惡行,墜胎使得鬼魂不能投胎,其體更具怨氣。將這些墜胎的死嬰的骨頭製成一個人形骨偶,如果說共用七個墜胎死嬰的骨頭謹按七星部位佈置然後做成人形的話,這人形威力更強。”
“做成了,其皮肉也是用人的皮肉做成,只要拿到要施法者的一些髮膚就可以行法了。把施法者的髮膚放到骨偶上,用成碎末的骨灰在骨偶上寫施法者的名字。然後把骨偶燒掉。”
“成的灰就留下來,並且用瓶子之類的東西盛著或掩埋在薄薄的泥裡來暴曬,以減輕其邪氣,邪氣一低,就不能讓有法力的人知曉。哪怕是測試邪術的方法都不會起效。”
“可以一點點地透過其它方法讓想施法者接觸,在不知不覺之中,被施法者就慢慢地受到控制,根本就不會察覺到自己幾時中了這邪術。”
“啊!好恐怖的邪術啊!”彰靈一驚,而曼香由於害怕又覺得這種方法太噁心了,不願聽下去了,捂起了耳朵。
安國說:“是啊!這邪術邪就邪在這一點上,讓人不知不覺中被控制!不過,燒成灰,讓骨偶的灰接觸到人身上,這都是針對於法力高強的人,若是平常人不用此法都會輕易被施法者所控制。可是法力高強的人則不同,只能是如此而為。”
彰靈有疑問了:“對了!安國,先前你就覺得奇怪自己的血不能與血湖的血相融在一起,可能性就是被控制的吳媛對你下了什麼咒術,所以才讓血湖的英魂不能認出你來!是的!吳媛是你最親近的人在你不知不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