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他跟我……做好姐妹。”
吳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
婚禮前一晚,按照Z市的婚禮習俗,新娘新郎不能見面。
喬兆森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放在玻璃臺上的那枚胸章,在日光燈的照射下,幽幽地反射白色的金屬光澤,胸章上方,刻著兩個字母,ZS。
突然有點想她,很奇怪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昨天才見過她,就像他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孩能給他那麼多不一樣的感受,好想他又年輕回來。
很多年前,他也心悸過,那時他以為陪他走一生的人是粱奕洲,現在時隔多年,站在他身邊的人卻換成了她。
沒有遺憾,甚至他還存在那麼點僥倖。
她的出現,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如果是以前,他很排斥,但是因為是她,對於這種改變,他樂見其成。
或許同樣,他對她的感情開始轉變,很突然,很意外的轉變,甚至對這種心境存在那麼點陌生。
比如現在,他對她出現“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情況,這是他和粱奕洲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所以正因為這樣,他很怕如果她一旦知道他最初娶她的原因,她會作何反應。
她痛苦或者不痛苦,對他來說,都是件苦事。
從臺上拿起手機,上面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沒有遲疑,他消除了上面的顯示記錄。
…
喬兆森過來接她的時候,蘇芽用身子抵住房門,臉上笑容猥瑣,對她說:“白白,等下喬兆森來叫門的時候,我狠狠敲他一筆如何?”
慕筱白斜睨蘇芽一眼:“別欺負我男人。”
蘇芽走過來扳過她的肩膀:“慕筱白,你這是什麼態度,胳膊肘怎麼往外拽啊?”
慕筱白得意地笑兩聲:“你罵了我那麼多年重色輕友,我終於給你兌現了。”
蘇芽頓了下,蠱惑道:“難道你不想喬兆森在門口唱《老鼠愛大米》給你聽嗎?”
慕筱白搖搖頭:“不想,他不是老鼠,我又不是大米,唱什麼愛大米啊,要唱就唱那首《自由飛翔》……”
蘇芽張張嘴:“Yo Yo Yo e OH Yeah……是誰聽著歌遺忘了寂寞……這首?”
慕筱白點點頭:“就是這首。”
……
不過,喬兆森來叫門的時候,一沒唱歌,二沒跳舞,蘇芽便歡樂地給他開門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只是讓蘇芽這個貪財鬼開開門而已。
她被喬兆森抱著上了婚車的時候,特別不放心問道:“你給蘇芽那張支票是真的?”
喬兆森抱她上了點綴上的玫瑰百合的房車:“不能在婚禮上作假。”
慕筱白一陣肉疼:“你這個敗家子。”想了下,繼續說,“以後要花什麼錢,得跟我彙報,需要我批示過……”
喬兆森笑了下,定眼看著她。
慕筱白摸了下臉,遲疑下問:“新娘妝很醜嗎?吳美玲說腮紅多塗點,比較喜氣。”
“很好看……”喬兆森神情柔,然後,驀地傾身過來,扳住她腦袋吻了下來。
慕筱白被這個突然的吻應接不暇,喬兆森吻得很深,直到她差點缺氧。
良久,他鬆開她,輕聲說道:“從昨天開始,就開始想你。”
慕筱白嘿嘿地笑了兩聲:“喬兆森,其實我也有想你,也想了挺久的……”
……
酒席擺在喬家自家的紅微山莊,因為她和喬兆森一致要求,婚禮還是低調好,,但是喬家畢竟是大家,雖然只請來世交的親朋好友,這數目也是不容小視的,而且慕家的親戚也不少,吳美玲嫁女心切,早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