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不見,你這些鬼物的攻擊還是那麼軟綿綿,真是太讓我失望!”範長生也是十分不屑道。話音未落,袖中又是數道符籙飛出。
只是這次數量雖然明顯下降,但是看那氣勢卻是比之前大上了數倍,每個符籙好像都是活物一樣。特別是符籙上的特殊字元,不停地幻化成各種各樣的模樣。
“這是雲篆!”林易一眼就認出了這符籙名稱。
卻見那範長生單手又是一掐法訣,這些雲篆之中整齊有序地在其四周高速旋轉著,陣陣虎嘯龍吟之聲從中不斷傳來,瞬間那些特殊字元也是幻化為一道道巨劍,好像是如同逃出牢籠一般興奮飛出那雲篆之中,匯至那範長生的飛劍之中,他手中飛劍頓時光芒大陣,如驕陽一般刺眼。飛劍也是激增成一人多長的巨劍,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直往那白骨夫人頭上落下。
白骨夫人眼見如此,面色雖是一沉。口中法訣卻不曾停,頓時全身上下已經被一層厚厚地白骨甲所包圍,如同蠶繭一般牢牢地裹著她,白光閃閃。看這白骨甲的防禦威力只怕也是那剛剛白骨盾的數倍。
“嘭……”一聲巨響傳來,如同星辰撞擊一樣。這樣修為的高人交手,林易雖然是早已躲得遠遠。但是仍然是感到是一股炙熱得讓人恐怖的氣息傳來。再看那白骨甲在那巨劍的工具,白骨甲上那層刺眼的銀光卻也是黯淡無光,甚至是一陣燒焦之味傳來。但是那白骨夫人手中又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迷你大小的骨盾,看來這巨劍雖是破開了這白骨甲,卻也是強弩之末,自然是無法再破開這白骨夫人手中骨盾的防禦。
白骨夫人面色又是一沉,想不到竟一時讓這範長生佔了上風,自是十分不甘。突然用力往下一跺,頓時全身上下屍氣越來越濃厚,四周都是讓人恐怖的死亡氣息。黑色屍氣中那一對白色骨爪也變得越來越大,骨爪上寒光閃閃,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凝滯,直奔那範長生而去。
那範長生臉色雖是一凝,卻也是毫無懼色,單手又是一掐,口中法訣不停,頓時那雲篆頓時光芒大振,匯成一道黃色光陣,牢牢地護住在其身上。這巨大骨爪雖是滔天之勢,但是一時卻也無法輕易破開這黃色光陣。範長生自然是不甘於應付,手中長劍又是重重向前一揮,頓時那雲篆之上又生出無數巨形劍氣,沖天而起,直奔白骨夫人攻去。
這雲篆在這範長生的操縱之下,發揮的威力自然是和那林易所面對之時無法可比,一來一回,你來我往,兩人自是戰得旗鼓相當。
“如此熱鬧,怎能少了我本座!”突然一聲尖嘯之聲傳來,夜色之中走出一個一身紅色長袍男子,身高卻僅僅不足三尺,正式那血童子。
話音未落,範長生只見空中一道血色巨掌向他壓力,帶著令人窒息的血腥之氣。範長生正和那白骨夫人鬥法關鍵時刻,想不到背後突然遭襲,臉色一驚,手中長袖一揮,又是數道符籙激射而出,化為數道巨形火球,和那血色巨掌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範長生雖是勉強擋住了這血童子偷襲的一掌,但無奈反應之時,其出手已經太晚,巨掌已經和那黃色光陣分毫之距,巨大的爆炸衝擊力,大部分都紮紮實實地落在了那黃色光陣上,頓時劇烈波動,無數裂縫震開。雖然是轉瞬就已經重新恢復,但是那白骨夫人是何等精明,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聲如同鬼哭狼嚎的尖嘯聲傳來,巨大骨爪五指如同尖刀般,已經從那狹小的裂紋中插入,刺入那範長生身軀之中。他只覺得一股透入的冰寒之力傳來,胸前已經多了數道血口,無數黑血湧出。
“原來你們是早已預謀!”範長生一聲痛苦地驚訝道,他憑著這祖師留下這雲篆才和這白骨夫人戰鬥得旗鼓相當。此時這血童子暗中突然出手,他雖然是勉強接了下來,可是這白骨夫人卻抓住了瞬間,銀色骨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