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表看上去挺舊的,正好可以換了。”
“謝謝。”不管他真知道還是巧合,他能發現她的表舊了,她還是很心暖。眼見滾水入壺染出一玻璃紅緋,她才想起晚上的約會,邀請衝口而出,“朋友晚上約去唱K,一起去吧?”說完她就後悔了,他這清冷的性格,哪屑唱K這等無聊事。
果然,季臣慢悠悠地放下水壺,提起玻璃壺給自己倒下半杯,“沒興趣,你自己去吧。”
像是聽到她心中所想,抿下一口茶後,他突然一口將茶飲盡,放下,“有點累,我先回去了。”
“byebye。”她悻悻地站在門口跟他再見。
背對她,他略揚了揚手,“byebye 。”身影消失在轉角。
關上門後喬蔚然看了看時間,已經7:10分了,順勢地解下表帶,換上新表,又重新換了套衣服,化了個淡裝,她才出門。
車子一星期前就取回來了,換了新輪胎,車子行駛起來明顯穩許多,過了晚高峰時間,路上的車也少,喬蔚然便放開些膽,一路馳到溫莎。
王容今晚打扮得特端莊,淡裝,唇膏幾近無色,跟喬蔚然一起做的捲髮這會拉得清湯筆直,長袖上衣,過膝長裙,一寸的平跟鞋。跟平時的妖嬈風情完全判若兩人,要不是邱和平沒啥變化,她還以為自己進錯門了。
一進門,她就自動變臉諂媚相向王容道歉,礙於邱和平在,王容磨著牙用力捏了她兩下才放開。
剛才看邱和平沒什麼變化,這會坐近了看她才發現他發福了,40不到的人,就有了福肚子,不過仍然英俊。打了聲招呼,他就笑吟吟地解蛋糕包裝,插蠟燭,王容小則拔下酒瓶塞,給三人分別倒滿紅酒。
邱和平點好蠟燭,王容把屋裡燈光調成幽暗,星星點點的綠光佈滿整個室內,人身上、臉上也是。柔和的蠟光輕輕搖曳,KTV里正放著兒童版的《生日快樂》,稚幼清脆的童意聽得喬蔚然無由地心酸,她閉上眼,在心裡許下願望,睜開,迎著閃閃金色,“呼……!”蠟燭被一口氣吹滅,邱和平、王容歡呼著鼓起掌。
吃完蛋糕,王容拉著邱和平給喬蔚然獻唱了好幾首歌,聽得喬蔚然一陣好笑,全是對唱的情歌,還十指相扣深情相望,這哪是給她祝壽,根本是來給她這失婚人拉仇恨的。
唱到最後一首《朋友》時,王容歪歪斜斜把邱和平手裡的麥克風塞給喬蔚然,“蔚然,我們倆來唱!”
幾杯紅酒下肚,喬蔚然也生出豪氣,接過麥克風就摟著王容喊起來。唱到最後,兩個人都哭起來,王容抱著喬蔚然嗚咽:“以後的生日我怕不能再你過了,和平跟我已經決定移民去德國。”
喬蔚然的酒霎時醒了一半,抬起頭,一顆淚珠剛好劃出來,“移民?什麼時候?”
王容拉著喬蔚然一起回到沙發,“手續全辦好大概過年時候。”
“怎麼突然想到移民,這邊公司怎麼辦?”喬蔚然總覺得王容是在開玩笑,從來沒聽她提過,怎麼莫名其妙就說要移民了,不是酒喝多了說胡話吧,她看向邱和平,他酒量好,應該沒醉。
邱和平把王容癱倒的身子扶正,細心地墊上靠背,“前個月我公事出差到德國,感覺那環境還不錯,挺適合我們的,就跟王容提了,她也同意,上週我們就找了代理公司辦理移民手續。公司我的股份準備轉給副總,過兩天就辦正式手續。”
話雖籠統,喬蔚然還是明白了邱和平的意思。他與王容結婚快十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因為他。可別人不知道,都以為是王容不行,王容顧忌邱和平的臉面也默默背下這個黑鍋。可邱家人即認為是王容的問題自然就逼他們離婚,各種手段的給邱和平找女人,逮著機會就各種刺激挖苦王容。邱和平寡言少語,也很少向王容解釋,王容心裡有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