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潯陽微笑說道:“這道理頗為簡單,因我賦性淡泊,正所謂‘苟全性命于山野,不求聞達於江湖’,幾乎從不與人爭強鬥狠,故而武林中無論黑白兩道,均極少有人對我熟悉!”
諸葛蘭道:“你和方、焦兩位,不是……”
白潯陽笑道:“他們兩位,也是另有因緣,偶然結識,但也相交不久!”
諸葛蘭“咦”了一聲說道:“相交不久之友,他們就對你託以重大心腹之事嗎?”
白潯陽頗為得意地,含笑說道:“也許他們兩位認為我白潯陽,相當誠實,才如此推心置腹!”
諸葛蘭聽了“相當誠實”之語,忍不住又向白潯陽那鷹鉤鼻子,看了一眼。
白潯陽笑道:“諸葛姑娘,常言道:‘人不可貌相’,又道是:”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諸葛姑娘是不是覺得我所長的這個鷹鉤鼻子,不像是誠實之輩!“
諸葛蘭聞言,又是失笑,又是失驚!
失笑的是,這位白潯陽自己調侃自己,說得頗為有趣。
失驚的是,自己不過僅僅向白潯陽看了一眼,便被他猜透心意,可見得此人心計,委實太以厲害!
對於這等人物,似乎不必與其過份親近,諸葛蘭遂含笑說道:“白兄太多心了,諸葛蘭怎會有這種想法?多謝白兄傳訊,暨伴行百里之德,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