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柏青的身影,孰不知柏青下午就被吳振樸關在家裡不準出門了。
顧然又驅車前往了柏青家,有些話他必須當面問清楚,來到柏青家門前,天已經黑了,他又不好直接進去,便想著爬牆頭。很顯然吳振樸在柏青此次遇險後也加強了護衛,門裡門外都有不少隱藏著的保鏢。
顧然觀察好了四周情況,從護衛薄弱的後院迂迴進入,他很小的時候就接受過這方面的特別訓練,飛簷走壁不在話下,只是這次受了傷,還未痊癒,動作稍微劇烈傷口就會牽扯著痛,所以有些遲緩。
柏青此時剛吃完晚飯,就站在自己房間的陽臺上,看看夜空想想事情。顧然見一波護院剛離開,遂即爬上二樓,跳進陽臺,天太黑,柏青只看見一個人影好似從天而降般在眼前劃過,還未來得及呼救,就被顧然捂住了嘴。
“是我!”
待柏青看清了來人,才放下心來,顧然見她認清了自己,也放開了她。
“你怎麼來了?”
顧然剛剛爬上跳下的,用力過猛,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他用手捂住傷口處,血還是浸透出來,再加上身子有些站立不住,柏青見了立即上去扶住他。
“你的傷口又裂開了,快進來。”
柏青將顧然扶入房內,靠在自己床上,便趕忙要去找醫藥箱,卻被顧然拉住了,“我有話問你。”
“有什麼話等我先給你處理好傷口再說。”
還好她的房間內就有醫藥箱,也不用出去找,她慢慢脫下顧然的衣服,顧然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柏青也不管他,自己弄自己的,最後顧然也沒得彆扭了,隨她弄去了。當柏青脫下顧然的裡衣,血與衣服已然粘在一起了,顧然痛得“噝”了一聲。
柏青看見他的傷口的時候,也是心疼,卻不能說出口。傷口已經有些結痂了,但是硬生生又被他扯裂開了,血肉模糊。柏青忙活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幫他止血,她這裡沒有紗布,只能對傷口做簡單處理。
“傷口我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你回去後還要找醫生再包紮一下,”因為離得近,柏青也聞出他身上的酒味,接著說,“傷口還未痊癒,最好不要喝酒。”
“你也會關心我嗎?”
顧然明明看見她眼裡有痛色還有關心,卻被她狠狠按捺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這次柏青沒有在前面加“少帥”二字,顧然注意到了,居然有些竊喜。
“我就是來問你,今天中午你是故意的嗎?故意疏遠我?”
“我不懂少帥在說什麼。”
“不要再叫我少帥,那晚你明明不是這樣叫我的,還有剛剛你看我傷口裂開時,那樣緊張關心的眼神,你到底還要騙我、騙你自己到什麼時候?”
“我沒有騙任何人,少帥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離開吧!”柏青從床上站起來,背對著他。
“柏青,顧雲都告訴我了,我不管她都跟你說了什麼,但那並非我的意思。我今晚來找你就是想問你,是不是因為顧雲的話,你才故意疏遠我?”顧然語氣稍停頓了一下,接著鄭重其事地說,“我想聽你的實話。”
“這跟她沒關係。還有少帥剛剛說的,我也一併回答了,我叫你名字或是眼神緊張,那些都是出於一般人的本能反應,如果造成了不必要的誤解,那是我的錯。”
“我只是想聽你說一句實話,沒有其他顧忌,只你我二人之間。”顧然說這句話顯然已有些無力。
“我的實話就是,我不愛你。”
柏青說完這句話就走出房間關上了房門,她忍住心痛,忍住哭聲。顧然聽了她這句話,並沒有傷心,反而有些驚喜。這丫頭明明就在嘴硬,她怎料自己要的就是這句話,現在這樣說出來反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