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將糊塗介紹給她的結義兄弟們。雙方也只是處於表面瞭解,內裡不熟的那種關係。糊塗知道那幾個人是木蘭的結義兄弟,他們的感情特好!雲世盛他們則知道糊塗是木蘭的忠實僕從,糊塗對木蘭非常忠心!僅此而以,今晚雲世盛卻單獨會見糊塗(雖然劫持在先,但行為卻有分寸,就算是會見吧!),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想跟你打聽花木棣的事情。”雲世盛把自己的慾望直說出來。
其實今晚這一著,他也是想了幾個晚上才想出來的。只因他發現自己好象越是刻意想忘記木蘭,卻越是忘不了!思前想後,他覺得自己可能被花木棣這表相給矇騙了,說不定她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傢伙!說不定她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暗密秘!沒錯,只要他雲世盛將這些反面情報找出來,那他就會對花木棣死心了!呵呵……說到了解花木棣,當然得從她最親密的僕從——糊塗下手啦!又花了幾天的時間瞭解糊塗的性格喜好,雲世盛發現這傢伙實在太容易對付啦!只要稍加威脅利誘,不怕他不暴出花木棣的密秘!
“主人!?”糊塗呆了呆,他還真猜測不透雲世盛到底要幹什麼。
“我想知道花木棣地真實身份。她地來歷;她女扮男裝參軍地目地;她地家世背景;她所有所有地一切我都要知道!你把你知道地一切告訴我就行了。”雲世盛乾脆明說。
“我也是不久前才跟了主人地。她所有地一切我都不大清楚。”糊塗實話實說。
“別想騙人!現在你可是她最信得過地人。她可是什麼都告訴給你聽。”雲世盛有些吃味地說。剛才躲在暗處。他已經將兩人地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了。現在他對糊塗又多了一層嫉妒之意。
“我冤枉啊!主人參軍那時。我才跟了她地。”糊塗為自己申辯道。
“好。那就把花木棣參軍以來地事情告訴我。”雲世盛一副不容反抗地命令語氣。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雖然雲世盛地話很有震攝力。可他還威脅不到糊塗。
一聽這話,雲世盛只能無奈使出殺手鐧:“如果你不怕我去告發花木棣的女子身份,那麼你儘可瞞著我。”
呵呵……不能怪他使詐,也不能怪他卑鄙,只因對付糊塗這種角色就得用這辦法。話一出口,雲世盛就免費欣賞糊塗的臉那一連串滑稽的表演:由紅變白——由白變綠——由綠變紫——由紫變黑……最後,糊塗妥協了:
“我家主人,本名叫花木蘭。家住永州府渠城縣。父親花錢是渠城有名望的俠義人士,人稱‘花大俠’;母親三十娘子也是一代女中豪傑,知名度甚高。上有一姐,下有一弟。姐姐花木棉嫁予渠城縣老爺為妻,成了渠城第一夫人;弟弟花木柳年紀尚小,不過情迷於戲劇!木柳小少爺跟木蘭小主人姐弟倆非常喜歡《小北孤尋親》這部戲!經常為了一張戲票爭得頭破血流……”
糊塗這一介紹,可真夠詳細的,直從木蘭一人講到木蘭一家,又從木蘭一家,講至渠城一縣;從木蘭與弟弟之間的分厘相爭,講到渠城縣與鄰縣的土地糾紛……直講到東方魚肚白,他的話才算小告一段落。
“阿欠!就是這些了嗎?”雲世盛雙目迷離地望著糊塗。他可是犧牲了一晚上的睡眠時間來聽他叨嘮,這代價也太慘重了。
“主人參軍之前的事算是交待完了。如果你還想聽參軍之後的事情,那我可以……”糊塗講了一夜,依然興致未減。
那是當然,想當年他可是渠裡監牢裡的名嘴!一群人看守著監獄,難免會有無聊的時候,那時全靠他這名嘴,將牢裡眾人逗得個個樂無憂。他最長的記錄是一個人不停地講八卦,講了三天三夜不停呀!聽眾倒是睡了一撥又醒了一撥,愣是沒一個聽的比得過他這個講的。現在在雲世盛面前講這麼一段,可真是讓他過了把小癮,自從參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