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然萬一真的被蝗蟲大軍圍困住了,就是死無全屍了!”
“還好我們來的是蟲害稍輕的荊州。聽說交州的情況更慘……撤吧!撤吧……這學分我們不賺了,還是躲到京城國子監去吧……”
……
其他文社的那些學生們,本來打算跟在方俊傑的屁股後面賺學分的,但是現在連方俊傑也頂不住要撤了。他們哪裡還敢單獨逗留在這裡呢?於是也紛紛往後逃去。
可就在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那龐大的蝗蟲大軍,卻忽然之間感受到了什麼氣息一樣。尤其是夾在在蝗蟲大軍當中的恙蟲們,開始蜷縮成為一團。十分恐懼,發出了尖利的叫聲。
吱吱吱吱……
恙蟲們尖利的叫聲。感染了那些蝗蟲,所以蝗蟲們也驚恐的停止了攻擊荊河防護罩,全部都縮了回去,朝著荒野的遠處迅速地飛遁隱藏了起來,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厲害的威脅一樣。
“等等……方毅,你聽……是恙蟲的尖利叫聲!還有再看……那些蝗蟲也撤了……似乎害怕什麼一樣!只要它們不再攻擊防護罩,讓防護罩休息一個時辰,就能夠再度恢復如初……”
本來都打算帶著法家社撤離的方俊傑,一見到恙蟲尖叫、蝗蟲退避的陣勢,立刻便回心轉意,讓法家社的學生們停住腳步,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形勢,直到一個時辰以後,荊河防護罩恢復如初以後,方俊傑才鬆了一口氣,充滿信心地叫道:“不撤了!方毅,你傳我的命令下去,今夜全員休整恢復。想必明日後面國君的大軍和聖殿的儒士們,都能夠趕來了,到時候有了憑仗,我們也可以衝入蝗蟲大軍當中收割學分了……”
方俊傑知道自己法家社來得快和早,國君的軍隊和聖殿的支援,估計要明早才能夠到達。所以他們只要撐到支援趕來,便可以不懼這些蝗蟲大軍的圍攻了。到時候,將這些蝗蟲分割開來,成為一小股一小股的存在,對他們來說,便沒有什麼威脅可言了。
不過,讓方俊傑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已經馬上要破開荊河防護罩的蝗蟲大軍,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感到驚恐躲避遠遁了呢?
“難道說……有厲害的儒士到了?難道是……有半聖來了?將那些蝗蟲嚇跑了?”
方俊傑朝著四周仔細地感受過去,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半聖的氣場氣息,只能夠將這個疑問埋在了心裡面。不過,他是永遠不會知道,這些尖利嘶叫的恙蟲,完全是因為誕生他們的思想之脈病脈被蘇林收服了,才如此痛苦起來。
至於蝗蟲大軍們,也是因為感受到恙蟲的恐懼波動,才也跟著嚇得趕緊躲回了老巢去而已。等蝗蟲們發現其實這邊並沒有什麼威脅的時候,定然又會捲土重來,勢必將這一道荊河防護罩給破開的。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蘇林等人在劉縣當中,度過了很安詳的一夜,劉縣外面的蝗蟲大軍,根本就不敢朝著劉縣靠近。因為感受到了城內擁有病脈的蘇林,這個可怕的威脅,所以索性,這些在交州劉縣的蝗蟲,都趕緊也朝著老巢縮了回去。
吳國的交州和荊州,是相鄰著的。都處於吳國的最南方,而當初越國公範仲景在設計的時候,便是讓血手毒醫扁鴻,將一道病脈埋在了吳國交州,然後另一道誕生蝗蟲的思想之脈,卻埋在了荊州。
如此一來,兩個相鄰的州便分別爆發了蝗災和恙災。當然了,因為兩個州是連在一起的,所以蝗蟲和恙蟲便相互滲透。只不過表現出來的便是,交州的恙蟲更多,而荊州的蝗蟲更多。
現在,交州的恙蟲都被蘇林收拾得差不多了。還有一部分恙蟲連忙躲到了荊州去了,另一邊,在交州的蝗蟲,感受到了蘇林將病脈給收走了,頓時也害怕起來,紛紛連夜飛回了荊州。
以至於,當第二天早上,蘇林等人伸了伸懶腰起床的時候,卻發現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