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想到她有可能被侮辱後,他居然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他不是應該高興嗎,只要她被別人侮辱了,那麼他就有了正當理由可以休了她。
“幹什麼!”抽回手,幻冰凰臉上浮現一絲厭煩,她現在只想睡一覺,誰都別來打擾她就行。
“你怎麼這麼熱?發燒了?”不顧她的反抗,冷淪千夜硬是把她拽進懷裡,觸及她滾燙的臉頰後,眉頭皺的更深。
“種馬,我警告你,放開……我……”
有氣無力的聲音,更證明她病的不輕,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嘴硬,昏昏沉沉中,她依舊在冷淪千夜懷中掙扎著。
“唉……”看著懷裡意識不清的幻冰凰,冷淪千夜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就算在這種情況下還這麼要強,真拿她沒辦法。
抱起她,向床榻走去,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此刻的動作有多輕柔。
幫她蓋上被子,冷淪千夜便離開了,不過,很快又回來了。他並沒有去叫大夫,而是打了盆冷水進來,將毛巾浸溼,擰成半乾,輕輕的放在她的臉上,幫她降溫。
因為她受傷的是額頭,不能碰水,所以只能放在臉上,而且必須要用手扶著毛巾。騰出的一隻手,幫她解開額頭上的紗布,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幫她上藥。
幻冰凰迷迷糊糊中抓住了冷淪千夜的手,因為他的手是冰涼的,她就拼命的湊上去,攥緊了不放,試圖減少她此刻的燥熱。
冷淪千夜有些尷尬,想抽回手,可是抽不出來,最後也只能作罷。
這一夜,冷淪千夜折騰的夠嗆,一隻手被攥著,另一隻手還要幫她扶著毛巾。
直到半夜,她身上的溫度有所降低,他這才鬆了口氣。
看著攥著他的小手,他知道今晚是回不去了,無奈,只能合衣躺在了幻冰凰身旁。
更無奈的是,身邊的小女人一點都不安分,睡覺的時候對他動手動腳的。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可是他更尷尬了,看著她那雙嬌豔欲滴的紅唇,他心裡一陣燥熱。
逼迫自己把視線往下移動,當看到她玉頸下的如蝶鎖骨時,心中的燥熱更甚,要命的是他的視線就是移不開。
順著絕美的鎖骨往下移動,他看到了那若隱若現的凸起,細膩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香甜,女子夢中的呢喃,成了致命的媚藥。
瞬間,冷淪千夜的臉漲得好紅,他並非柳下惠,可也不是色鬼。在其他任何女人面前,他都沒有這麼衝動過,就連珊兒也一樣,其實他根本就沒對她有過那種想法,從來都沒有。
幻冰凰可不知道某男此刻有多痛苦,她那誇張的睡相愈演愈烈,最後,她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把某男當成了樹幹。
把頭擱在冷淪千夜的脖頸間,某女睡得那叫一個香啊,可憐的男豬腳苦逼著一張臉,就這樣熬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清晨,太陽光從東窗射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幻冰凰的頰上,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修長的黑羽輕顫,幻冰凰懶散的升了個懶腰,喜歡賴床的她一翻身抱著她的抱枕繼續呼呼大睡。
突然,她覺得不對頭,她哪來的抱枕,這裡又不是二十一世紀。
猛地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邪魅肆意的臉龐。
細長秀美的眉毛,柔滑潔白的肌膚,鮮豔的嘴唇,幾縷青絲隨意的從他肩頭滑落,淡淡散發出一種清冷脆弱,纖塵不染的純淨。
妖與純潔的混合體,幻冰凰傻了眼,什麼情況?難道她昨天暈過去之後被這種馬上了?
慌忙的檢查自己的衣服,見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這才鬆了口氣,嚇死她了。
第二十七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