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過的事。
信鴿音樂沒有獲得版權的話,確實會有這麼大的損失,甚至張逸哲的估算還有些保守。
“趁虛而入?”
“肯定是這樣沒錯,說不定不止高英大通和鎮海錢莊有想法,利亞、中木和麗春都有想法。”
“利益太大,換作是我的話,我也會心動。”
“不過,你過來找我,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現在才明白,信鴿音樂如果沒版權,會有如此大的損失吧?”
“不!”張逸哲搖頭道:“我想知道,高英大通和鎮海錢莊摻和進來,你是否知道這事。另外,也是想讓你給麗春集團的股東帶個話。”
任嘉偉搖頭否認,“我還想著怎麼趁機重返麗春集團,高英大通和鎮海錢莊在幕後的話,對我來說是個極大變數,說不定我一輩子都沒辦法在坐上董事長那個位置。不過,你想讓我給那些股東帶個什麼話?”
當初外侄龐星宇的事情解決後,他就和張逸哲打好了關係,這幾年來往有些密切。
如果知道鎮海錢莊和高英大通摻和進來,卻瞞著對方,甚至親自參與進去,最後朋友都沒得做。
而且,這事可不是欺騙能夠安然無恙。
後面張逸哲如果知道他在騙他,到時候他的怒火更甚。
他雖然也是一個富豪,但和張逸哲相比有不少差距。
和張逸哲交惡,對他來說弊大於利。
張逸哲說道:“我是想告訴他們,我不會接受任何脅迫,為此做好了信鴿音樂停止運營的準備。”
“你瘋了?”
任嘉偉瞪著眼睛,滿臉震驚的看著張逸哲,沒想到他告訴自己這麼一個資訊。
剛才還在說損失會有多大,一副心疼的樣子,結果轉頭就告訴自己不在乎,讓他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而且這認真的樣子,不像是撒謊,而是真有這打算。
“信鴿損失的起。”張逸哲解釋道:“信鴿有五大支柱業務,通用平臺、金融與支付兩大業務已經漸入佳境,如果不得已停止信鴿音樂的運營,對信鴿來說,損失得起。”
“而外部環境的變故,也足以讓我對信鴿其他股東有交待。”
“當然,這是最後沒辦法的選擇。”
信鴿損失的起?
還不如說他損失得起。
雖然任嘉偉不知道信鴿運營的具體情況,但在信鴿通用平臺上,像大眾點評這種專案的使用者使用情況,大概可以確定張逸哲這話應該不假。
而且,張逸哲手裡可不是隻有信鴿,其他公司都不錯,一個個迅猛發展,所以他才說張逸哲損失的起。
至於信鴿的其他股東,如果有人跟他們說要關停信鴿音樂,哪怕是首相開口,估計都活不過幾個月。
只不過,信鴿掌握在張逸哲手裡,他們有意見都沒辦法。
加上三大公司確實在針對信鴿,證據確鑿的話,想告都告不贏。
回過神來,任嘉偉躊躇了下,然後不解的看著張逸哲,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我去說?”
張逸哲解釋道:“你一直在打麗春集團董事長位置的主意。我和他們起衝突,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但別想作壁上觀,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世上可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想要達成目的,是要付出代價。替我出面,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就看你是否能把握住。”
確實是個好機會,本來麗春音樂那邊就已經有了不小的損失,現在張逸哲寧願關停音樂業務,不給他們機會,損失更大。
他出面緩和矛盾,可以借勢將其他不支援他的股東拉攏過來,趁機上位。
任嘉偉認真想了想,然後問道:“你覺得他們會吃你這套?”
張逸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