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賣掉了我們的房子。”
“是我的房子,不是我們的房子。”張逸哲強調了一遍,然後看著對面年輕時尚靚麗的女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約我喝咖啡,就是為了這事?”
“你很缺錢?”
“你會借錢給我?”
“你就不能好點說話,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正面回答你的問題?”張逸哲不爽的反問一句,然後有些惱怒的說道:“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現在突然約我過來,問東問西,像是在審訊犯人,弄得你好像有多關心我一樣。”
“我沒有關心過你嗎?”
“嗯,是挺關心的。在我的床上,呼喊著我的名字,似乎他們那軟綿綿的東西比我的大、比我的長、比我的好用。我是不是該感謝你,送了不知道多少頂綠油油的帽子給我?”
“你......”
說了一個字,接下來的話,李可欣無法再說下去。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張逸哲居功至偉。
何況,兩人相處,是她對不起他。
心裡有多少內疚不好說,但面對張逸哲,她還真不好狡辯,特別是在有求於他的情況下。
這次,她聽到經紀人說張逸哲賣了房子,所以找藉口詢問具體情況,關心下,好開口詢問下一張專輯。
只是沒想到,再次見面,張逸哲已經變成了一個刺頭,不再給她絲毫顏面,不像以往還留有餘地,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說出這些話。
看著無話可說的李可欣,說了一通氣話的張逸哲感覺好了不少,“我們已經分手,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掏出一張紙幣用咖啡杯壓下,張逸哲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沒多久,張逸哲來到另外一間茶室。
鍾士平對趕過來的張逸哲問道:“你已經兩個多月沒交出音樂作品,是還沒想清楚?還是依舊耿耿於懷?”
舊事重提,哪怕現在的張逸哲已經看淡,也被勾起一絲火氣,“用不著你來再次提醒。另外,我說過,不會有我的音樂作品出現在利亞音樂,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問我這個問題。”
一句話換了一句警告,看來張逸哲已經打定主意,不會輕易鬆口,鍾士平提醒道:“你忘記你簽下的合約?”
張逸哲當然沒忘記,“合同是規定了每年必須要創作多少歌曲,但還有另外一個選項,那就是三年一共創作多少首歌。我算了下,過去兩年,我創作的歌曲遠遠超過了規定數量的一倍。所以,不要拿合約來威脅我。”
鍾士平淡定的看著張逸哲,這話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以他對張逸哲的瞭解,知道他肯定會將過往的合同檢視一遍,找到對自己不利的地方,還有有利的地方。
“你放棄為李可欣一人創作,後面音樂圈的女人可以隨你開口,甚至現在就能打電話叫來鍾蔓蔓,沒必要因為這點爛事而影響到事業,不值得。”
張逸哲不明白這傢伙開口是什麼意思,是想繼續兩人的經紀合約?還是說,想找話來穩住他?
不過,他這話是沒錯,確實沒必要為了李可欣放棄事業,何況他也沒想過要放棄這份事業。
“是這樣沒錯。問題是,我現在沒心情來創作,明白?”
鍾士平好奇的問道:“那麼,你的心在哪裡?在忙著籌錢?如果是這樣,你更應該多創作,而不是忙著賣房。另外,你家人都好,你現在籌錢是為了什麼?”
這傢伙倒是沒閒著,將他的私事打聽的一清二楚,張逸哲提醒道:“你是我的經紀人,應該提醒利亞音樂,趕緊將我的分成支付,而不是追著我的私事不放,明白?”
“謝謝你還記得我是你的經紀人,你不提醒我,我自己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