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會的審美,但是肩高一米七三卻是實實在在的贏得了‘好高喜大’溫煦的喜愛。
咻!
一聲繚亮的口哨聲穿過了飄落的雪花,向著四面八方傳了過去,沒有兩鈔中,遠方響起了一陣洪亮的馬嘶,同時伴隨著馬蹄敲打著雪地發現出的啪啪聲,一匹已經全身泛白的駿馬衝出了雪簾,飛璇而止。
“二白,咱們回家嘍!”
駿馬奔到了溫煦的身邊,輕輕的用自己碩大的腦袋在溫煦的身上蹭了一下,然後伸出了嘴巴在溫煦後背的衣服上虛咬了幾下,這是二白表達親暱的方式,不得不說,溫煦今天滿滿的都是驚喜,把這貨放到了空間裡這麼久,一拎出來居然給了自己這麼大一個驚喜,二白拉爬犁那可比大棕給力多了,大棕這貨時不時的還會想著偷點兒懶,二白要勤快很多,當然了,二白的勤快也只是相對於大棕來說的,相對大白來說,那就差很多了。
“叔,等等我,順帶把我也捎回家唄”
看到溫煦要走,溫廣君立馬揮手大聲的喊了一聲,一邊喊一邊向著溫煦的爬犁跑。
“叔,也等等我們!”
在溫廣群的身後還有一撥子已經下了一趟‘班’的溫家村漢子們紛紛向著溫煦這邊奔了過來。
片刻功夫,溫煦的雙人爬犁上面不光是坐滿了人,連帶著滑腿子上面還站了三個。
“二白,駕!”
溫煦也沒有韁繩,也不用轡頭什麼的,只有拉車的胸帶還有連在車上的兩道寬布帶子就成了,二白一聽到溫煦的聲音,立馬後腿用力一蹬,爬犁緩緩的動了起來,等著滑了起來的時候阻力大減,二白自然而然的帶起了小跑。
“喂,我說叔,您家的二白怪也就罷了,您家的親戚怎麼也這麼怪?”坐在車上的溫廣禮想起來了一件事情,說道。
溫煦知道這個事情,就是師尚真的那個討厭的小侄子鬧出來的。
這事情也簡單,也不知道這整天個抱著手機打遊戲的中二少年發了什麼瘋,突然一下子喜歡起了放羊,抽了風似的說是要過田園牧歌式的生活,然後每天就出來給人放羊了!
真的是放羊!
可能是因為不喜歡溫煦這個姑丈,所以這小子選擇了放溫世貴家的羊,每天一大早的出門去幫忙趕羊,然後一天都跟著羊群,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把羊給趕回圈裡。
原本溫煦和大家都以為這孩子也就是圖個新鮮,勁兒一過去之後立馬就老實的回家去了,誰知道這一干就快一個多月了,眼瞅著馬上就要過年了,這小孩子居然每天還是這麼忙活著,弄的所有人,包括師老爺子都以為這孫子中了什麼邪。
“聽說二伯現在腦袋都大了一圈!”溫廣君笑著說道。
溫世貴肯定得頭疼啊,這是師老爺子的孫子,自己這邊讓他過來放羊,那是多尷尬啊,再說了給多錢合適啊。況且人家也不是缺錢的人吶,就算是他老子進了號子,祖父還在,家裡豪車出行,穿金戴玉的也是窮人啊,但是要給的多,溫世貴肯定不樂意啊,這樣的一個孩子給幾個大人的工錢,溫世貴樂意那才是怪事呢。
“老太爺說了看著給唄,最後老太爺讓二伯那邊給了個羊倌的錢就成,一個月一千二百多塊”溫廣達回道。
溫煦只是帶著耳朵,也不吭聲,對於這孩子溫煦也看不透,似乎腦子裡就是一根筋,溫煦看著似乎還有點兒自閉症的傾向,當然了這是溫煦自己心裡想的,並沒有和別人說,唯一和師尚真說過一次,還被自家媳婦瞪了好一會眼。
“奇怪就奇怪唄,不過這孩子活幹的還不錯,總比整天再家裡玩遊戲好吧”溫煦說道。
“也是!這玩遊戲能幹什麼?”
“哎,你這就錯了,現在遊戲玩的好很賺錢的”
“對,昨兒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