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拖油瓶。
溫煦望著緊閉的大門,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這麼倒黴!好好的白攤上一個保姆的工作”。
師尚真轉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侄子,腦袋也不由的大了一圈兒,別看這小東西現在表現的垂眉束手一副乖巧的樣子,但是作為從小耳濡目染不知道見識過多少這些小少爺的花花腸子,哪會被他給騙過眼去。
張口想說什麼,師尚真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呢,就看到溫煦望向了自家的小侄子。
小東西現在似乎也被剛才發生的事情給驚住了,原本一路上就在盤算著回來之後怎麼向太爺爺和母親告黑狀,這一路上小東西就是靠著yy這個姑父被母親撕,被太爺爺訓的場景,咬著牙堅持到了家,誰知道突然一下子畫風突變,平時一向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太爺爺居然讓這個魔頭來教育自己。一想到這一路上自己受過了‘教育’小東西現在腿肚子都開始打顫了。
小屁孩腦子夠使,他一度讓為自己小腿肚上的傷是自己反敗為勝的關健,但是現在看來,跟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你小子就不能機靈一點兒,跟老爺子說不想到我的小院去住?”溫煦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叉住了小屁孩在脖子,用力的懟了一下,生氣之下差點兒懟了小屁孩一個趔趄。
原本師尚真以為小屁孩一準要回嘴,然後鬧開了,誰知道小屁孩只是一弓腰保持住了身體平衡然後衝著溫煦說道:“你都不行,我說話管用?”
“你還頂嘴!”溫煦上去照著小屁孩的屁股就是一腳。
這下小屁孩可是挨實了,不過他不敢喊更不敢跑,只是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對著溫煦怒目而視,但也僅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一路上小屁孩算是把自己這位姑父的性子給摸的差不多了,完全就是屬順毛驢的,只要順著意思來那一準兒沒有什麼,但是隻要自己耍橫找事兒,這位姑父折騰起人來那真是花樣百出,自己居然因為頂嘴,在路上被倒著吊起來兩次,正著吊起來一次,而且還專門派狗添自己的臉,或者是捋起自己的褲管子抹上也不知道什麼植物汁,讓羊舔,那滋味!
師尚真就納悶了,因為看到這個小魔頭在面對溫煦的時候,突然一下子變成了小綿羊,雖說有點兒脾氣,不過已經不像是她想像中的那樣了。
原本師尚真還想抱怨兩句,但是看到這樣的場景似乎覺得自家的祖父這事情做的很正確,所謂的惡人還需惡人磨,囂張跋扈的小侄子遇到了動不動就是一腳的溫煦,似乎就像是沒了毛的孔雀似的,再也不抖抖了。
“怎麼不管用,你躺地上嚎,大哭大鬧怎麼就不能哄的老頭心軟啦?分明是你自己的笨!”溫煦一邊走一邊說道。
從山坡上把這小東西一直帶回村,這一路上溫煦可沒有少折騰這小東西,到這個時候溫煦已經對這小東西有了一種類似乎道上的大哥帶小弟的感覺,不得不說人性中總是有一些陰暗面的,比如說是收拾人,現在溫煦似乎就有點兒上癮。
“我都十二了馬上就可以上初中了,我躺在地上嚎?”小屁孩覺得自己都要上初中了,哪還能幹這個事情。雖說在家的時候沒少對著他母親使這招,但是現在小屁孩是死活不承認的。
就這麼師尚真落後了溫煦和小侄子一步,一直從老爺子的院子回到了自家院子。
“你今天睡樓下這屋!”一進了門,溫煦伸手指了一下左手的小客房,這個客房只有一個單人床,房間也不大隻有二十平方左右,自帶一個小衛生間。
“這是傭人房,我不住!”小屁孩一看立馬就張口拒絕了:“我床一定要軟,而且還要是標準的大床才能睡的著,”。
“小床不睡也行,你可選擇睡屋裡的地板!地上地方大,足有一米八乘兩米的標準大床